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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金字塔、十字架和伊甸园
在基督教之前的时代,人们对十字架推崇至极,1870年的《爱丁堡评论》对此给出了最好的阐释:
“从东方世界有组织宗教的初期一直到西方基督教的最终建立,十字架毫无疑问是最普遍和最神圣的象征,并且十字架还在不了解和没见过基督受难像的地区广泛存在。
“不谈社会和知识的差别,不谈等级、肤色、国际或者南北半球的区别,它似乎是古代每个人的必备之物——它就像一条弹性纽带,环抱着广泛分散于各处的异教社区——它是整个世界最为重要的代表兄弟情义的标志,每个家庭都有,通过十字架他们寻到共同的祖先。每逢世事变迁,他们种族中最初的幸福和尊严通过这种方式都得以保留。
“真实的历史在这个问题上保持沉默,被遗忘的远古民族也不需要确认和加强这个见解。在庙宇和皇宫的断壁残垣中,在自然的岩石和阴沉的画廊中,在灰白的石块和巨石的雕像上,在钱币、奖牌和各种形式的花瓶上,各种形式的十字架都或多或少地沾染着一些艺术气息。在建筑中,地上和地球表面结构,坟墓和教堂中没有几个符号有如此大规模的留存。
“无论十字架是何种质量或样式,在任何年代任何环境中它都承载着神圣的意义。因此,精雕细刻、巧思细琢对于它都显得浪费和毫无必要。
“文化、品位、追求本质上完全不同的人们——高度文明或者半文明的人,居民或者游牧民族——都竭尽全力在下一代中推广本民族的美德和特征。在东方,象岛和埃洛拉令人惊叹的岩石开凿山洞,马图拉和特菩提庄严的寺庙,就是一个耗时费力展示十字架的典型例子。在西方,卡勒尼什和纽格兰格的白石则是另一个典型。第三个例子是中美洲欧朱阿卡‘月亮之城’的米兹拉寺庙,那里同样有一个开凿的可居住岩洞,和撒尔塞特岛溶洞一样花费了巨大的劳力和心力——这些地理位置上相距遥远的人竟然聪明得如此一致,而且都是一神论的信奉者,赞扬和歌颂巨大的原始符号。
图89 埃及人的TAU
图90 帕伦克石碑上的十字架
“作为国家和教会的标志,有几种十字架在很多现在的欧洲国家仍然流行,用一些熟悉的称谓区分如圣乔治、圣安德鲁、马耳他、希腊、拉丁等,它们中的每一个都可以追溯到遥远的古代。十字架是东部国家的常见道具,没有因革命或其他重大变故而产生任何形式上的改变。十字架已经从一个半球流传到另一个蛮荒的半球,在各个王朝、帝国、民族之间流传下来,出现在雅利安人西方进程的连续波峰中。在他们的直系后代中被重新奉作神物,还被视作国家和军队的区分徽章。
“早期的十字架有一种是丁形十字架,俗称为‘尼罗河的钥匙’,经常雕刻在有埃及语或者古代埃及语的石碑上。十字架又有着更加古老和神圣的意义,它是符号中的符号,如神秘的Tau,‘召唤的智慧’,不只在古代埃及人中有,还有迦勒底人、腓尼基人、墨西哥人、秘鲁人。在地球的两边,历史上每个古代民族都尊崇它,并且它的外形看起来非常像英语里的T,有一个小圆环或是椭圆形在它上方,因此丁形十字架出现在塞拉皮斯巨大的翡翠或者玻璃雕像上。公元前293年,应托勒·密索特的命令,十字架从木卫九被运到黑海的西海岸,在环绕莫瑞斯湖的著名迷园中重新竖起。公元前389年,尽管埃及祭司苦苦哀求得胜的狄奥多西军队不要损毁,因为它是他们神灵和“来世”的象征,但这个十字架还是惨遭厄运。在伦敦大学博物馆中的埃及木乃伊的胸前可以看到一个简单的T放置在平头圆锥体上,代表善良。丁形十字架还是心中涌出的喷泉图像,代表希望或者期待恩赐。埃及最古老的庙宇和地下墓穴中的十字架,也以同样的外形出现在墨西哥和中美洲的城市遗址中。最古老的巨石和多边形城墙上的雕刻和更加现代与完美砖石案例中雕刻得一样完美,丁形十字架以同样显眼的方式出现在尼加拉瓜惠加尔帕(未知的古代)墓地出土的青铜雕像的胸前。”
15世纪,西班牙传教士第一次踏上美洲大陆时,惊奇地发现当地印第安人竟然和他们一样崇拜十字架。惊讶之余,西班牙传教士犹豫着是应该将此认为是圣托马斯的虔诚奴仆,还是归为魔鬼的狡猾圈套。随处可见各种形式的神圣标志,时刻吸引着他们的目光。十字架出现在损毁荒芜的浅浮雕上和皇宫中,并且还是尤卡坦半岛海岸远处古诸梅尔大神庙中最为显眼的装饰品。十字架建造的位置、建造目的、建造材质——大理石和石膏各不相同,有的竖在城市的开阔空间和路边,有的竖在中美洲的古代神庙或者金字塔顶端木头制造的小礼堂内,还有的由绿宝石和碧玉制成,竖立在国王和贵族的宫殿中。
古往今来,十字架的标志怎么会受到新旧世界各民族人们的如此推崇,我们发现这是对伊甸园的一种回忆,换句话说,是对亚特兰蒂斯的一种追忆。
哈德威克教授说:
“所有相似的传说只是对希伯来人故事的嘲笑和讽刺——同一源头的漏洞百出的可笑的故事,但是从他们夸张的语言中可以看出以人类的视角来看天堂的神圣和幸福喜乐是什么样子——天堂没有亵渎的言语,没有罪行。天堂充满欢乐和崇高思想,赋予臣民富有和罕见的豁免权,永不枯竭的水滋养着不灭的生命之树。”
再次引用《爱丁堡评论》作者的话:
“十字架年代久远,传播广泛。毫无疑问它的古迹仍然在非基督徒的土地上,一些基本教义或者神秘事件的标志物就是证明。读者会注意到它经常与水联系在一起,‘尼罗河的钥匙’是神秘的工具,通过它来判断埃及皈依者,奥西里斯每年会使神圣河水泛滥一次。从黄铜桌上神秘的水罐或者花瓶上的绘画中可以辨别出,它的4个嘴在相反的方向流出尽可能多的水,它是东方和巴比伦人以及西部哥特人水神的象征,还是美洲混血民族雨神的象征。前面我们提到过,广泛分布在西部半球的民族为了祭祀这些神圣之物举行了怎样奇特的仪式,现在从保存于伦敦和巴黎博物馆的尼尼微石板中可以看到东方迦勒底的后人们也有相似的祭奠仪式。”
图91 古代爱尔兰十字架
图92 中美洲十字架
图93 铜币
图94 古爱尔兰十字 - 基督教以前 - Kilnaboy
“十字架在埃及、亚述和不列颠代表创造力和永生;在印度、中国和斯堪的纳维亚,十字架代表的是上天和永生;在美洲是返老还童和身体无恙。在两个半球,它都象征着复活或者‘来世的记号’。最终,十字架毫无例外地出现在了所有异教徒区域,这是神圣统一的唯一的古老证据,可以看出十字架年代及其久远——很有可能比东方三大宗教系统的建立还要早。一般来说,它都会与水流相关,与茂盛的植物相关,与多山的地区相关——一句话,与一个美丽富饶和喜悦的陆地相关联。因此十字架会出现在由最丰富的材料制成的神圣的埃及圆蛋糕上——面粉、蜂蜜和奶油——将它和牛、蛇以及其他爬行动物和野兽放在一起,每日奉献给伊西斯[218]和更高的神灵。之后,被人们和祭司在某个节日的盛大典礼上吃掉。加德纳·威尔金森先生说‘十字架蛋糕是他们的文明大陆的象形文字’,很明显这是一个比他们自己国家要先进的地方,事实上,是比世间所有国家都要先进的地方。因为那是一个充满喜乐和安宁的国家,人类不用劳作,所有必需维持之物可以自然产出。”
这片土地是我们的伊甸园,是希腊人的奥林匹斯山,那里“四季如春,繁花似锦,绿芽萌动,硕果累累。”
图95 埃及石碑上的十字架
中间是一个神圣和光辉的高地——奥比斯水晶球的中心——“所有时代全世界各个角落的异教徒,在每次祭奠中都将渴望的眼神朝向它的所在,他们渴望在结束的一瞬间,被接纳,被洗涤。”
在这个“光辉的高地”,我们看到柏拉图描写的亚特兰蒂斯中部的山峰:
在岛中央靠近平原的地方,大概有50米远,有一座两边看起来都不算高山峰,在那座山上住着这个国家从土中诞生的始祖——伊文诺,他的妻子琉奇普,他们还有个独生女叫柯雷托。波塞冬爱上了柯雷托,与之结合。波塞冬将少女住所附近的大地敲碎,山峰合拢,海洋和陆地交替,一环套一环。一共有两环土地和三环海水,没有人能够到达这个岛屿。他又从地下引出两股清泉,一股为温泉,一股为冷泉,土地上长出品种丰富、数量众多的作物。阿特拉斯作为国王统治着整个岛屿。宫殿经过几代国王竭尽全力的修葺,建筑物已经宏伟壮丽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们拥有着巨额的财富,并且一代比一代富有。
在荷马的诗歌和巴比伦的诗歌中出现的阿尔基诺奥斯和雷欧提斯花园,可能就是亚特兰蒂斯的重现。“中心的神圣高地‘富饶快乐的地区’,或多或少地在古今每个神话中出现。它是早期希腊人的Mesomphalos,克里特岛的Omphalium,高处的乐土。在山顶上,众神在纯净的水中沐浴,享受着灿烂的阳光,在无尽的快乐中度过每一天。”
“占世界一半人口的佛教徒和婆罗门认为交叉的图形(十字架),无论是简单还是复杂的形式都象征着传说中原始祖先的快乐居所——‘东方的伊甸园’,正如我们在希伯来人中所看到的那样。在复杂的字母象征中,试问什么样的图形或者更有意义的符号,能够比一个圆和一个十字架更加适合,更能够表示完全纯净和永恒幸福,并且这四条永恒的流水将土地分为四份,滋润着它?”
再将目光转向希腊神话中,我们会发现世界起源于俄刻阿诺斯(海洋之神)。世界起初是由海洋环绕的陆地:
“这是一个奇妙的地方,俄刻阿诺斯和他的妻子泰西斯居住于此。这是一方乐土,众神的花园,到处都是花蜜和豚草。大地像盘子一样铺开,流水成圆形环绕其中,山峰在中间升起,天穹笼罩在大地的外缘。”
在山上居住着众神,山上有宫殿,有储藏室和马厩等。
“据说赫斯珀里得斯金苹果园位于海洋的某个岛上,还有人认为它在非洲北海岸或者西海岸的岛屿上。金苹果园在古代声名远播,是宙斯甘露的产地。世上罕有的收到众神祝福的地方,是另一个伊甸园。”
荷马这样描述:
“严冬在吉瑞之地微笑,
田野因不朽的春天而绚烂,
没有风从寒冷刺骨的地方吹过来,
圆形的冰雹,或蓬松的雪片。
但是,从微风中深吸到祝福,
西部微风的芬芳低语。”
“斯堪的纳维亚的神圣仙宫,坐落于硕果累累的土地上,它由正东西南北四条源源不断的牛奶之河浇灌,‘幸福的居处,极乐的高处’。中国人和鞑靼人的‘天神的高山大地,魔法花园’,由天池四条源源不断的流水所灌溉。锡兰人的圣山‘明智和公正永存的居所’,是佛教徒的须弥山[219],在山顶的洮卢迪萨是至上神Sekrá的居所,那里流出四条神圣的河流,在各个相反的方向流走。Slávratta是印度的‘天上乐土’,在黄金山梅鲁的山顶,是布拉玛城,在Jambadwípa中心,有四条太古时就开始奔涌不息的河流,流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
在希伯来人的伊甸园中:
“耶和华神在东方的伊甸立了一个园子,把所造的人安置在那里。耶和华神使各样的树从地里长出来,可以悦人的眼目,其上的果子好做食物。园子当中又有生命树,和分别善恶的树。有河从伊甸流出来滋润那园子,从那里分为四道。第一道名叫比逊,就是环绕哈腓拉全地的,在那里有金子,并且那里的金子是最好的,在那里还有珍珠和红玛瑙。第二道河名叫基训,就是环绕古实全地的。第三道河名叫底格里斯,流在亚述的东边。第四道河就是伯拉河(幼发拉底河)。耶和华神将那人安置在伊甸园,让他修理看守园子。”[220]
在《创世纪》中的4条河是不同地区河流的起源,而不是任何河流的分支,这也是这本书的作者改编关于其他国家的古代传说到此的原因。
约瑟夫斯告诉我们:“一条环绕着整个大地的河流灌溉伊甸园,这条河又被分成4条支流。”这4条支流被看作是十字架的初始模型,环绕着整个大地,我们有柏拉图所描述的亚特兰蒂斯出色的“流经整个平原”的运河,水源来自高山流下的溪流。约瑟夫斯给流水取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亚特兰蒂斯人的迁移范围,他说,“比逊流入印第安,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流入红海,而基训河流经整个埃及。”
该隐在杀了亚伯之后离开了亚当的领土,在他到达挪得之地前“流浪了许多国家”。挪得之地在亚当家的东边。换句话说,人类原始之地在西方,在亚特兰蒂斯的方向。威尔逊说印第安雅利安人坚信自己来自西方,因此,在大西洋西方的国家将东方看作是他们的故土。而在大西洋东方的国家则认为西方是发源地:所有各地的传说都指向亚特兰蒂斯。
伊甸园的4条河流都源自一条母亲河,我们在斯堪的纳维亚传说中,在中国人、鞑靼人、僧伽罗人、佛教徒、希伯来人和婆罗门的传说中都见到过这4条河流。
不只是我们发现了旧世界伊甸园的传说,而且在美洲文明种族中也找到了它的踪影。阿兹特克国王蒙特祖玛一世对科尔特斯说:“我们的祖先居住在名为亚兹特兰的快乐繁荣之地,亚兹特兰的意思为洁白。那里在水的中央有一个高耸的山峰,名为库尔瓦坎。因为它的山顶有些朝下,所以它被称为库尔瓦坎,意思为‘弯曲的山峰’。”之后,他又说这片乐土充满了小鸟、鱼儿、树,“喷泉被杜松所环绕,桤木树又高又美”。人们种植“玉米、红椒、西红柿、豌豆等植物”。
在柏拉图的记载中同样在水的中央有一座山——是所有欧洲传说中所提到的同一座山峰。
亚兹特兰上的居民都是船夫。斯奎尔在他的《中美洲笔记》第349页中写道:“很明显,在移民迁徙的地图中,阿兹特克人的发源地由水的符号表示。Atl代表Atzlan(亚兹特兰),金字塔神庙附近是一棵棕榈树。”洪保德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在这个古代神庙附近发现一棵棕榈树的时候,我大吃了一惊。可能是一位技术欠佳的画师随便画了一棵树在那,而他却没有意识到这有多伟大,任何关于此的讨论都基于这个细小的线索。”
米斯特克人是居住在墨西哥城市郊的一个部落。有一则他们神灵的传说:“在混沌黑暗的日子”建造了“一个奢华的宫殿,他们将住所移到山上。岩石被称作‘上天的地方’,那里是众神在大地上的第一个居所,闲适地居住了很多年,虽然世界仍然混沌黑暗,但那里却是一方乐土。众神的孩子们在花园里玩耍,他们在花园里种植了水果树、鲜花以及各种香草。后来,一场可怕的大洪水,将众神的儿子和女儿毁灭。”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出涉及了奥林匹斯山,柏拉图所说的花园和亚特兰蒂斯的毁灭。
在柏拉图关于亚特兰蒂斯的故事中我们有另一个版本的伊甸园和黄金时代的世界:
“岛上满是芬芳的植物,无论是根茎植物,草本、木本植物,抑或是滴下露水的花草和水果,都在岛上郁郁葱葱地生长着。岛上有一种外皮硬、汁可饮、肉可食、可榨油的水果。还有许多栗子,可以煮来用作餐后甜点。岛上不仅有水果,还有其他植物,如我们一般所说的豆类植物。这些生在神圣岛屿太阳之下的东西,给人们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美食……长达好几代人,只有神性存在于他们身上,他们就会遵守律法,对那些有血缘关系的众神充满爱意;他们纯真善良,拥有伟大的精神,友爱智慧,在人与人交往之中,礼数周到。亚特兰蒂斯人崇尚美德,不在乎现世的生活,不重金银和其他财产,这些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累赘罢了,既不纸醉金迷,也不在财富之中丧失自我;亚特兰蒂斯人很冷静,能够看清这些浮华背后的本质,如果过度沉迷于其中,他们的荣耀、美好将会消失,友谊也将会随之消亡。”
所有这些一定不会只是巧合,它指向一片真实大地的共同传说,这片土地上4条河水从高山顶向着相反的方向流下去。这4条河,流向东西南北,构成了十字架的最初印记,在亚特兰蒂斯的后代中,在它的殖民地和商业贸易地区以及获得亚特兰蒂斯知识和文明的地区,都可以看到十字架的出现。
让我们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看伊甸园和亚特兰蒂斯相同的这个问题:
如果腓尼基人字母表与玛雅字母表有血缘关系,那么腓尼基人应该是与玛雅人同族,或者是与玛雅人有某些程度上的相关。换句话说,他们都来自亚特兰蒂斯。
现在,我们知道腓尼基人和希伯来人是同一支,使用相同的字母表,说着几乎一样的语言。
腓尼基人保留了桑收尼亚通传说的文本,保留了所有构成人类文明的基础发明和发现。他们说最初的两位人类普罗透斯[221]和艾昂,生下了基诺斯和吉尼亚,他们又再次生下了3个儿子,光、火和焰。他们“已经知道了怎样钻木取火,并且教别人怎样使用火源”。在另外一个人类种族的起源处,兄弟奥托桑松和泰克尼提斯(亚当和该隐)是烧砖的发明者,阿格若斯和阿格瑞特斯(萨德和赛德)是农业和狩猎之父,阿姆诺斯和麦高思“教别人怎样搭建房屋和放羊”。
许多方面都可以看出亚特兰蒂斯传说和《圣经》故事的联系。举例来说:“希腊文字在表达阿米诺斯(Amynos)的发明时,使用kw'mas kai` poi'mna,与《圣经》中用来表达加巴尔后代的词汇ôhel umiqneh十分吻合。类似的还有拉麦,他名字的含义在传说中同样具有原始的特征,是阿格若斯的同义词。”
“在希腊的腓尼基人历史中给予阿格若斯和阿格瑞特斯的是AλñΤαι这个称呼,无论我们将AλñΤαι简单看作是闪米特人的希腊版手抄本中‘强壮的,强大的’的意思,还是使用希腊人认可的意义‘流浪者’,它都与《圣经》中描述的该隐的特征十分吻合。这是该隐和他的族人在他犯罪之后,附加在他们身上注定的命运,他孙子名为易瑞德就有此意义,只有在桑收尼亚通家谱的尽头不是由阿米诺斯和麦高思收尾,而《圣经》上的该隐后裔,到拉麦的3个儿子就结束了。这两位人物的继任者是麦瑟和西戴克,桑收尼亚通将他们翻译成‘豁免和公正的人'或者‘正气和公正的人’,‘发明使用盐的人’麦瑟生下我们文字的发明者托特,西戴克生下航海的创立者卡皮里和科律班忒斯。”
同样,腓尼基人的女神阿斯蒂诺曼(Ashtar No'emâ),希腊人称为Nemaun,与《创世纪》中拉麦3个儿子的姐姐名字相同——Na'emah或 Na'amah。
如果希伯来人和腓尼基人的发源地在欧洲西部不远的伊甸园,如果正如他们的字母表显示的那样,腓尼基人与中美洲人有所关联,那么我们在茫茫大海上向着东方寻找一个岛屿,作为他们的起点,毫无疑问,会发现亚特兰蒂斯和伊甸园是同一处地方。
不仅仅是十字架和伊甸园与亚特兰蒂斯相关,我们发现在亚特兰蒂斯众神们居住的场所竟然是印度和秘鲁所有金字塔的原型。
这种建筑结构能够向上追溯到史前时代,印度《往事书》中的金字塔远远早于现今世界上任何一座金字塔。在基奥普斯[222]之前很久,曾有无数个相同金字塔的主人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这本书前面有图片显示(配图17,配图18)在亚兹特兰即阿兹特克人出发点的中央,Botturini的绘图上一个跪着的祭拜者面前就是一座金字塔。
50年前,法伯尔先生在他的《异教偶像崇拜的起源》中将割礼、金字塔、宝塔放在同一个目录下,假设所有这些都是伊甸园中高高耸起的圣山的副本,也许就像圣歌作者暗指的那样,伊甸园本身就可能在高山之上。
图96 埃及金字塔
如果没有亚特兰蒂斯就无法解释金字塔之谜。阿拉伯传说将金字塔与大洪水相联系。博德利图书馆中保存的手稿由普芮格博士所翻译,阿布·巴尔希说:
“在大洪水之前,一位智者预见到上天的审判即将发生,洪水或者大火将会毁灭掉所有生灵,因此在埃及较高处的山峰上建造由许多石头堆砌而成的金字塔,为日渐逼近的灾难提供一些庇护之地。两座金字塔的高度超过了其他,有400腕尺,长宽高相等。他们用许多大理石建造,每块石头都很好地对接在一起,几乎察觉不到缝隙。金字塔的外面,雕刻着所有医术的符咒和奇迹。”
在这个传说中这些巨大的建筑位于埃及北部的高山上,但是,在埃及并未找到有着如此建筑的区域。在大洪水的土地上有没有可能还保留有其他相关记载?埃及和美洲的金字塔是不是模仿的亚特兰蒂斯的相似建筑结构?在两个大洲的如此高大的建筑是否指的就是巴别塔?
人类的思维中怎么会偶然跳出这个巨大建筑——金字塔?经过了怎样的一个发展历程才能够建造它?为什么这些非凡的建筑既出现在尼罗河畔,又出现在了美洲平原和森林里?为什么在两个国家金字塔基部正方向的四个角指向指南针的四个点?是不是唤起了我们对十字架以及亚特兰蒂斯四条河向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流动的回忆?
“还有第三点特别值得注意。交叉符号频繁地出现在基督教考古学家认为的‘耶稣受难’中,在山上或者一个圆锥体上,两个半球都有出现,如卡勒尼什的巨石结构,而前面提到的在路易斯岛上则是欧洲还存在的最为完美的例证。这个山峰保存至今。简而言之,这就是从迦勒底人到诺斯替教,从一个高度文明世界到另一个世界传递的尤为原始的事实或者神话传统模式。在斯堪的纳维亚人对世界之树[223]遗骸所举行的仪式中可以看见十字架,同样十字架还出现在佛教徒对菩提树的处理中。它的原型是巴比伦丁形十字架,底下的十字架组成一个圆锥体支撑上面的椭圆或者球形。诺斯替教处于原始基督教和哲学异教之间的模糊地带,教徒将十字架刻在坟墓上,圆锥体象征着生和死。在每个异教的神话中,十字架都是女神或者上天之母的普遍象征,无论叫什么名字——无论是米利塔、阿斯塔特、阿芙洛狄忒、伊希斯、玛塔还是维纳斯。朱庇特最初居住的地方,祭拜他的神坛都是一个圆锥和金字塔形状的高地,十字架还出现在祭奠亚述人丰收神的普通神坛上。在一些特殊的例子中,圆锥在一边或其他边,周边种着一些神树。”
法伯尔先生认为金字塔就是伊甸园中心圣山和亚特兰蒂斯的奥林匹斯山的复制品。他说:
“绝对权威托马斯·莫里斯也持相同观点。他认为在古代金字塔的用途有三种——坟墓、庙宇和瞭望台,在他的著作《印度古物》一书中的第三章他阐述了这个观点。而现在,无论精确的日期是什么时候,无论他们起源于什么人种,无论是在亚洲还是非洲,在尼罗河低矮的峡谷还是在迦勒底平原,埃及金字塔毫无疑问都将是正好做相反目的之用。据希罗多德说,西克索人引进了金字塔。柏拉图主义的哲学家普罗克洛斯将它们与天文学联系到一起——他又说,金字塔是埃及人从迦勒底人那里学过来的。因此,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推断,它们也可能是拜星的庙宇,就像是一个天文瞭望台一样。后来,牧师们神圣的专区被皇家入侵,出于自豪感和迷信的动机,每个金字塔内部的主要房间都被用作坟墓使用。”
图97 特奥蒂瓦坎金字塔
对金字塔的模仿发自于殖民者心目中对神灵居所圣山的回忆,和圣山一样用作对太阳和火的祭拜。法伯尔说:
“无可争议的事实是拜星教曾经一度在新世界大规模流行。北部大陆的一些部落有过这样的宗教活动,在被征服时期曾经也是秘鲁的国家宗教。同样,拜星教也是文明国度祖先们的信仰,尤其是赤道以南的国家,土地上的火圣坛遗址就是证据,它有方有圆,散布在的的喀喀湖畔,与里海边上的拜火教遥相呼应。因此,在这些遗址当中,我们发现新世界中已经灭绝的人口曾与旧世界的民族有着稳定持久的联系,最为清晰的符号就是马耳他十字。在墨西哥精心刻在椴树上——一大块组成巨石墙的一部分的多边花岗岩浮雕上,十字架被密封在一个圆环中间,周边是有四条流苏的装饰品,雕刻得也非常精致。虽然流苏的排放没有任何特殊的秩序,但十字架的四个顶点准确地指向四个主要方向。同样的规则在小一些但数量众多的奇异石碑上可见,在古代秘鲁人的地下墓穴中也有发现——由奇石制成的牧羊神的笛子,两侧被精美的装饰所点缀,不只有马耳他十字架,还有其他与埃及方尖塔和本国巨石阵上的图案十分相似的符号。相似的图案也出现在奥斯陆思科黑陶器上。至今为止,新世界最为壮观的这类十字架出现在墨西哥的浅浮雕上,刻在一个石膏的碑帖上。发现者杜派科斯船长详细地对他的朋友描绘了它的样子,附属品有一个盾、一对佛珠——除了一个例外,其他均与亚述人石碑上的十分相似,连细小处都十分吻合。”
“在金字塔十字架(锥形十字架)的展示方面,世界上没有任何国家能够与印度相媲美。虽然埃及金字塔所耗费的巨大人力可与其匹敌,有时甚至超过它,但要不是精心雕刻和空前精湛的石碑仍然存在,也许其他传说在岁月腐蚀和暴怒回教徒的破坏下早已消失不见,虽然这在我们听起来与坐落在佩利翁山的波杉纳坟墓使‘奥萨山看起来像一个瘤’的故事一样难以置信。然而,与前面所说不尽相同的是以前恒河岸边的贝拿勒斯古城中的古迹,如在17世纪被奥朗则布[224]帝国所毁的伟大的马杜庙宇。1680年法国男爵塔维涅进行环游的时候,写下了一些对它的简短描述。庙宇的主体是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形(如圣安德鲁的十字架),中央有升起的圆屋顶还有一个巨大的金字塔式建筑。十字架的4个顶点是4个相应尺寸的金字塔,从外部可以走楼梯登上顶层,还带有可以休息的阳台。这使我们想起了希罗多德笔下的柏罗斯神庙,赞慕那岸边类似的建筑物遗址,以及印度孟买港湾象岛的地下神庙和埃洛拉石窟,而它在莫里斯的详尽描述中这是一个知名建筑。他又说,除了这些,印度还有一个十分鲜明的特征,就是按照十字架形式排列的庙宇。在科罗曼德海岸著名的赤拉姆布拉姆庙宇中,有7面悬空的墙,一个在另一个中间,围绕着中院,就像许多金字塔,从门口——走入每个边的中间,每个边都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十字架。”
金字塔在墨西哥随处可见,科特斯在给查理五世的一封信中写道,他在乔鲁拉见到了400多座金字塔。墨西哥的庙宇通常位于“高的地方”,其中最古老的金字塔位于离墨西哥城有8里格斯的特奥蒂瓦坎古城遗址;两座最大的金字塔分别祭拜太阳和月亮,每座都由琢石所建造,4层台阶直达顶部。
图98 俄亥俄州迈阿密斯堡附近的大土丘
最大的一座底部面积达680平方英尺,200英尺高,覆盖了11英亩的土地。洪保德曾经测量乔鲁拉的金字塔,160英尺高,底部有1400平方英尺,覆盖45英亩的土地。而埃及伟大的基奥普斯金字塔,只有746平方英尺,450英尺高,覆盖面积在12~13英亩之间。因此,看起来特奥蒂瓦坎古城遗址的金字塔几乎和基奥普斯金字塔一样大,而乔鲁拉金字塔的面积几乎是它的4倍。但基奥普斯金字塔比美洲金字塔要高出许多。
古巴的加西亚先生认为特奥蒂瓦坎古城遗址(墨西哥)的金字塔和埃及金字塔的建造目的相同。他做了详细说明:选址相同;建筑朝向只有略微不同;穿过建筑中心的线在天文子午线上;建筑物的等级和台阶相同;在两个地方的金字塔,比较大的都是为了拜日之用;在尼罗河上,有一个“死亡峡谷”,在特奥蒂瓦坎古城遗址有一条“死亡街道”;每个等级都有防御工事;小一点的土墩也有相同的特性和目的;每座金字塔前面都有一个小土墩与它相连;最初在拜月金字塔中的发现同样也出现在了埃及金字塔中;金字塔内部的布置相似。
这与美洲金字塔和埃及金字塔在形状上不同的论调相反。有人认为,美洲金字塔顶部是平的,或者顶部被削去了。但这不是一个通用法则。
图99 大金字塔Xcoch,墨西哥
“尤卡坦半岛的许多城市遗迹中,都有几座金字塔,在其他建筑上根本看不到它们的顶部,有理由相信这样完美的金字塔会出现在美洲。瓦尔德克在帕伦克附近发现了两座保存完好的金字塔,底部为正方形,顶部是尖的,31英尺高,每面都是等边三角形。”
布拉德福德认为:“一般认为埃及金字塔是最古老的金字塔,并且与墨西哥的古代神庙极其相似。”
在埃及还有另外一种金字塔称为石室坟墓,与墨西哥的金字塔相似,顶部是平的,在亚述也找到了类似墨西哥的平顶金字塔。一位作者说:“事实上,从美索不达米亚到太平洋都能够发现这样的(平顶)金字塔。”腓尼基人也建造金字塔。在13世纪,多米尼加人布罗卡尔到访Mrith也称Marathos的腓尼基人城市,他用最华丽的辞藻称赞令人惊叹的宏伟金字塔,它由26~28英尺长的巨石建成,其厚度已经超过了一个成年男人的身高。
弗格森说:“如果我们仍然怀疑Suku和Oajaca金字塔、Xochialco和Boro Buddor金字塔之间存在某种联系,那么我们至少应该承认它们之间存在惊人的相似之处,因为很难用巧合来解释这一切。”
埃及金字塔的边都对着东南西北四个基本方位,墨西哥的金字塔也是这样。埃及金字塔通过小通路来透气,墨西哥金字塔也是如此。
据阿尔玛瑞说,特奥蒂瓦坎古城遗址金字塔从底到顶有69英尺高,走廊足够一个成年人用四肢在内爬行,斜着向内扩展有20英尺长,到两面方井或者说是房间那里停住,每个有5平方英尺,其中一个有15英尺深。据班克罗夫特先生记载:“走廊有157英尺长,不断增长的高度超过6英尺;井超过6平方英尺,从底部一直到顶端延展(表面上);其他交叉的走廊被碎石所阻挡。”
在基奥普斯金字塔的底部向上49英尺处有一个相似的门庭或者说是通路,它3英尺11英寸高,3英尺5.5英寸宽,是一个向下的斜坡一直通向墓室,连接另外一个通向金字塔主题的通道。
美洲和埃及金字塔的外部结构都覆盖有一层厚厚的光滑且发亮的水泥。洪保德认为乔鲁拉金字塔与米罗达之塔,Meidoun Dachhour金字塔属于同一类别。
美洲和埃及的金字塔都用作坟墓之用,值得注意的是英国也出现了与金字塔有关的防御工事和小土堆系统。在埃夫伯里的西尔布利山是一个高达170英尺的人造土堆,与城墙、大街(长达1480码)、圆形沟渠相连,几乎与在密西西比峡谷的土堆一模一样。在爱尔兰,逝者会被埋葬在石窖下面,而上面就是平顶的金字塔,人们称之为“护城河”。在俄亥俄州相似的平顶金字塔底部是石窖,毫无疑问,这个金字塔是由一个土堆进化和完善而成,在西尔布利山,中美洲和密西西比河峡谷的土堆中发现了这些奇怪建筑的原型。
在基督教以前的时期,十字架作为一个神圣的符号在大西洋两岸备受崇拜。它的形状可以解释为一个高度文明种族的发源地,幸福岛上的四条河流。
在欧洲和美洲国家的各处都有伊甸园的记忆,那里是人类第一个居住的地方,和平幸福,之后被一场大水所摧毁。
大西洋两岸的金字塔,4条边像十字架的4个杆,指向四个基本方位——对奥林匹斯山的回忆。在阿兹特克人的奥林帕斯(亚兹特兰)画像中,金字塔作为中心和典型的图像。
是否应该假设所有这些非凡的巧合都是意外?我们倒不如说美国和英国政府的相似不是交往和相互继承的结果,而是人们生活在相似的环境中,于是自然而然并且必然会达到一个相同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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