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阅读进度,多语言翻译,过滤屏幕蓝光,评论分享,更多完整功能,更好读书体验,试试 阅读 ‧ 电子书库
第七章 爱尔兰殖民地
毫无疑问,西班牙和法国的大部分人口来自于亚特兰蒂斯。现在,让我们将目光转向爱尔兰。
从爱尔兰的地理位置可以看出早期亚特兰蒂斯流动的人口在爱尔兰建立殖民地是一件很自然的事。事实上,爱尔兰编年史上记载的岛屿在大洪水发生之前就已经建立。爱尔兰最古老的传说写道:在大洪水之前三个西班牙的渔民被逆风吹到了爱尔兰海岸上,在这之后,福尔摩瑞人来到此地,他们在大洪水发生之前,由一个名为Banbha或Kesair的女人带领进入这个国家。她娘家姓氏为h'Erni或Berba,50个少女和3个男人——Bith、Ladhra和Fintain跟随着她。Ladhra是他们的指挥,他是埋葬在爱尔兰的第一人。
爱尔兰编年史记载福尔摩瑞人是一个好战的民族,是“蒙古可汗的后代,内的儿子,经常骚扰其他民族,在那个时期是世界上的一个大麻烦”。
这些人难道不就是柏拉图所说的将军队带到埃及和雅典的亚特兰蒂斯人吗?他们随后的毁灭就是由于傲慢和好斗而遭到了神的惩罚。
福尔摩瑞人来自于亚特兰蒂斯,被称为Fomhoraicc,F'omoraig Afraic和 Formoragh,英语中为福尔摩瑞人。他们有船,来时有统一的制服,F'omoraig Afraic这个名字可以看出他们来自非洲。但是,那时非洲并不是像我们现在所理解的非洲。在《亚洲研究》的第八卷中威尔福德少校指出“非洲”源自于Apar、 Aphar、 Apara或Aparica,指的是“西方”,就像我们现在说起亚洲世界为“东方”一样。因此,当福尔摩瑞人称自己来自于非洲,也就是说他们来自西方——来自亚特兰蒂斯——因为除了更往西的美洲,西方再没有其他国家了。
在很早以前他们就已经占领了爱尔兰,以至于一些历史学家将福尔摩瑞人当成是爱尔兰的原住民。
紧随福尔摩瑞人之后,巴多兰人领导了对爱尔兰的第一次入侵,爱尔兰编年史中记载他们是“巴多兰人”。他们同样有可能是来自于西班牙的亚特兰蒂斯人。一位英国王子古尔蒙德在赫布里底群岛(英国苏格兰西部,被明奇海峡分为内赫布里底群岛)遭遇了一支由30只船所组成的船队,船上有男有女,带队的是巴多尔兰,他告诉王子,他们来自西班牙,在寻找地方作为殖民地。英国的王子给他们指出了爱尔兰的方向。
那时的西班牙土地上居住的是古代伊比利亚和巴斯克,也就是说是亚特兰蒂斯人。
福尔摩瑞人击败了巴多兰人,杀了巴多尔兰,将入侵者赶出了国土。
福尔摩瑞人是一个文明的民族。他们有“一支60只船的舰队和一个强大的军队”。
下一个入侵这片疆土的是Neimhidh。他攻下了福尔摩瑞人的一个防御工事,但又被福尔摩瑞人夺了回去。之后Neimhidh被赶出国土,福尔摩瑞人没有干扰地居住在这个岛屿上长达400多年。之后,费伯格人来了,继而征服了整个岛屿,将它分为5个省份。他们占领这个国家的时间只有35年,后来被更加文明先进的达努神族人所推翻。达努神族的国王努阿达在战斗中失去一只手,据说“一位名为科瑞德的艺术家将一只银质的手放在他身上,手指竟然还可以活动”。这个伟大的民族统治爱尔兰长达197年:他们之后被西班牙的移民所推翻,移民有可能是巴斯克人,古代伊比利亚人或者是亚特兰蒂斯人。“Milidh之子”梅利西安人“拥有一支庞大的舰队和强大的军队”。最后的入侵大概发生在公元前1700年,因此Neimhidh的入侵一定发生在公元前2334年。那么巴多兰人应该来的还要早,更早的是来自西方的福尔摩瑞人。
正如学识渊博的奥柯里所说,在爱尔兰的历史神话记载的几次战役中,有一次是发生在达努神族和费伯格人之间真正的战役。这两个民族说同一种语言,他们私底下都与福尔摩瑞人有联系。由于这两支军队离得很近,费伯格人派出重要首领之一布瑞斯去侦察敌军阵营,达努神族任命一位名为斯伦的战士去见这位敌人的密使。两位武士隔着盾牌说了几句,惊喜地发现他们说的竟然是同一种语言。之后的战役中,费伯格人的国王努阿达被杀,布瑞斯接替了他的王位。布瑞斯遇到了充满敌意的反抗,加冕者拒绝给他加冕。他来到福尔摩瑞人海上国王伊拉汗的庭院求助碰了一鼻子灰,之后被有着恶魔之眼的巴洛魔纳入麾下。福尔摩瑞人的总部似乎位于赫布里底群岛,布瑞斯、巴洛魔召集了大量的军队和海军入侵爱尔兰,但是却在一场战役中被达努神族所击败。
这些事实细节说明了费伯格人和达努神族是同一个种族。如果不是同宗的话,那么他们与福尔摩瑞人之间一定有着密切的联系。
达努神族是文明的民族,除了拥有舰队、军队和金属,他们还有一支组织良好、在战争中拯救受伤战士的医务队。他们还有德鲁依教士[232]阶层,记载国家的历史和国王与英雄的事迹。
根据一本关于爱尔兰民族的古书《爱尔兰人民》的记载,奈米人、费伯格人、达努神族、爱尔兰人都是梅戈格的儿子,而梅戈格是雅弗的儿子,雅弗又是从水灾中逃出生天的诺亚的儿子。因此所有的这些民族都是亚特兰蒂斯人,他们与亚特兰蒂斯的非洲移民柏柏尔人和埃及人有关。居住在埃及的爱尔兰人:从那时起他们被驱逐出去。他们在克里特岛停留一段时间,之后又在塞西亚待了一段时间,最终在非洲以Gæthulighe或Getulia为名字定居[233],在那里居住了8代人,也就是250年;“之后,他们来到了西班牙,在那里建造了以他们的国王Breogan名字命名的Brigantia或Briganza,他们在这里居住了很长一段时间。Breogan的后代梅利西安远征埃及,参加了对抗埃塞尔比亚的战争,又娶了国王的女儿斯科塔,他在西班牙去世,但是他的子民很快征服了爱尔兰。在登陆的时候他们用祭品祭拜了海王波塞冬——也就是亚特兰蒂斯之神”。
《圣经》(第十章)中提到诺亚有三个儿子闪、含、雅弗。据说雅弗的儿子为歌篾、梅戈格、玛代、雅完、米谢克、提拉斯。我们知道歌篾和雅完的后代的名字,但却不知道梅戈格后代的名字。约瑟夫斯说梅戈格的子嗣是塞西亚人。爱尔兰编年史上写了《圣经》上没有的梅戈格的家族谱系。记载入侵者的书《Cin of Drom-Snechta》上面说塞西亚人是腓尼基人,他们的一支来自于摩西时代的埃及:“他在非洲大陆上流浪长达四十二年,穿过塞利维湖来到在如斯卡达和高山之间菲利斯人的圣坛。之后,他又穿过木伦河,在海上航行至赫拉克勒斯之柱,穿过托斯卡纳海,到达了西班牙,在那里住了很多年,繁衍生息。”
从以上可以看出爱尔兰人来自于西方而不是亚洲——有很多移民分成几波从亚特兰蒂斯岛来到这里——在此我们找到了研究雅利安人的学者们困惑已久的问题的解释。由于爱尔兰离旁遮普[234]比离波斯、希腊、罗马或斯堪的纳维亚要远,那么凯尔特人的那一波移民一定是从梵语中心出发而来的最早一波移民。但是教授施莱歇尔和其他人认为从凯尔特语言可以推断它从梵语的原始语言分离出来的时间比其他的语言要晚,因此它比其他雅利安人的语言更加有可能与拉丁文同属一类。印欧人种的东方起源理论完全无法解释,但如果我们将雅利安人和凯尔特人的迁移认作是在同一时期从亚特兰蒂斯灾难逃出来的话,这就不难解释了。
这个理论有很多令人信服的佐证。首先,爱尔兰文明可以追溯到遥远的古代。我们已经看到爱尔兰编年史上写到在大洪水之前有一波从亚特兰蒂斯方向来的移民,并没有爱尔兰人随后被大洪水毁灭的记载。从在大洪水之前就已经居住在这里的福尔摩瑞人,从西班牙而来的爱尔兰人,这座岛屿一直有人居住。这表明了:
1.这些传说并不是来源于基督教,因为旧时理解的《圣经》记载的是一场毁灭除了诺亚一家之外所有生灵的一场大洪水。
2.它确认了大洪水是一场当地的灾难,并没有毁掉所有人类。
3.福尔摩瑞人的到来在大洪水发生之前,相较来说洪灾比较靠近爱尔兰有人定居的时间。
4.由于大洪水是一场地方性灾难,它一定发生在离爱尔兰不远的地方,以便他们能够得知这个消息。原始人不可能知道发生在亚洲中心的一场灾难。
有很多证据表明在旧世界的爱尔兰拥有着古代文明。在梵语圣书中提到它是希拉尼亚“太阳的岛屿”,即对太阳的崇拜,换句话说,所有欧洲、亚洲、非洲和美洲的古代民族共同的宗教中的灵地。据称爱尔兰是西方神话中的“腓比斯花园”。
希腊人称爱尔兰为“圣岛”和“奥杰吉厄岛[235]”。
卡姆登说:“除非爱尔兰是非常古老的地方,否则没有人能够想出为什么会称爱尔兰为奥杰吉厄岛。因为希腊人只称极其古老的东西为奥杰吉厄岛。”我们已经看到古希腊神话将俄古革斯与第一场大洪水相关联,俄古革斯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消失在岁月的暗夜之中”。
作为另一个亚特兰蒂斯为这些殖民地的发源地理论的例证,可以看出他们原始的宗教是太阳崇拜,正如在其他国家那样,它之后被偶像崇拜所取代。在提格玛斯国王的统治时期,引入了偶像崇拜。祭司们建立了德鲁伊特教。自然而然,德鲁伊特教团员的信仰和风俗与其他源自亚特兰蒂斯的宗教之间存在着很多的相同之处。我们已经在太阳崇拜的章节了解到在欧洲和美洲,拜日教是多么的盛行。
看来可能是德鲁伊特宗教从爱尔兰流传到英国和法国。在很久以前的毕达哥拉斯,灵魂的转世轮回是他们信仰中的元素之一。这些元素也许源自于亚特兰蒂斯的宝库,之后流传到希腊和印度的德鲁伊特教。德鲁伊特教有一个大教皇,所有的信徒都顺服于他。因此,我们能够再次看到流传在腓尼基人、埃及人、印度人、秘鲁人、墨西哥人中的一种风俗。
高卢和英国的德鲁伊特教有活人祭祀的做法。但据说爱尔兰的德鲁伊特教团员却没有,这是以前那种亚特兰蒂斯的用水果和花朵祭祀的一种堕落,一部分也是因为他们后代更加野蛮和残酷。因此我们在大西洋两岸发现了这种祭祀的变质风俗。
爱尔兰的习俗表明他们的宗教也是太阳崇拜,他们的主神是贝尔或巴尔——与腓尼基人崇拜的对象相同——太阳神。据维吉尔说,爱尔兰太阳神的名字格莱恩是阿波罗的名字之一——另外一个太阳神。太阳崇拜在爱尔兰持续到圣帕特里克节时期,直到如今,爱尔兰的乡村还存在一些拜日教的风俗。秘鲁人、罗马人和其他民族的人,在某个特定的日子会在整个国家熄灭所有火光,然后在主庙中用太阳的光芒点燃新的蜡烛,人们再从这几根蜡烛那里获得明年的火源。在爱尔兰的某些地方,还可以发现这样的风俗。在如今4个省交汇的一个名为塔拉科塔的米斯郡[236]镇,还有点燃神圣火焰的习俗。在现在万圣节的夜晚,德鲁伊特教团员聚集在一起,举行祭祀盛典,点燃圣火。另外,这是一项流传已久的在重罚之下的习俗,除了这里任何地方不得有火源。在5月的第一天,德鲁伊特教团员会在国王的皇家宫殿召开会议,点燃两处火焰,在它们之间驱赶一头牛,这是预防家畜传染病和其他瘟疫的象征。这称为贝尔之火。时至今日,爱尔兰人还称5月的第一天为“Lha-Beul-tinne”,意思是“贝尔圣火之日”,通过观火来举行爱尔兰圣约翰斯前夜盛典是古代亚特兰蒂斯的一个遗留下来的风俗。在火中驱赶牛这种风俗持续了很长时间,凯利在他的《民间传说》中曾经提到本世纪在英国的北安普敦郡,在一堆火中祭祀一头小牛来使“瘟疫停止”的习俗。在英国和苏格兰也和爱尔兰一样都会为了同样的迷信目的来点燃火焰。还有大不列颠的人们,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这些地区还处于古代亚特兰蒂斯的太阳崇拜之中。
在如今的爱尔兰人中我们还可以发现很多东方的习俗。如“抓子游戏”,向上抛5个小鹅卵石在背后抓住,罗马人也知道这个游戏。“爱尔兰人会在逝者身边恸哭歌唱,在阿尔及利亚和北埃及仍然可以看到这种风俗,连希罗多德都看到过利比亚妇女的这种吟唱。”同样的习俗还存在于埃及、伊特鲁里亚和罗马人中。爱尔兰人在丧礼中守夜的习俗与希腊、伊特鲁里亚和罗马人一样,[237]当有人忽然打一个喷嚏,爱尔兰习惯说“上帝保佑你!”这是一种很古老的习俗。在遥远的古罗马,瘟疫的第一个症状就是打喷嚏。
古印度和爱尔兰的习俗也存在着很多相似之处。债主会在欠债人的门口台阶上空腹静坐,直到他还钱为止。“上帝保佑你”与东方的“上帝恩赐给你,我的儿子!”意思是一样的。在爱尔兰和苏格兰对鹪鹩的尊敬使我们想起了东方和希腊人们对鸟儿的尊敬。朝圣、空腹、斋戒以及在特别的地方献身于圣井这些习俗,遍布爱尔兰和印度的广大地区。
所有这些讲的都是同一个起源:人们一直误以为爱尔兰人从东方而来,从印度迁移而来,但没有任何证据支撑这一观点。从来没有人听说过印度向海外派出过殖民或者船队来进行扩张。但是,另一方面,却有着丰富的证据表明,移民是从亚特兰蒂斯向东而来。那为什么在爱尔兰、英格兰和西班牙的地图上是用梵文标出的海岸线和地名,而梵文却没有保留任何远征或者殖民的记录?
另外一个论据就是在爱尔兰找到了“圆塔”。皮特里博士和其他人曾经尝试着证明这些非凡建筑是由基督教的神职人员所建造,但是《阿尔斯特年鉴》提到它们其中的57座毁于公元448年的一场大地震,吉拉尔杜斯说内伊湖是由水淹和岛屿的沉没所产生,在公元65年,渔民很有可能会“看到平日里的圆塔,在水波下闪耀”。
狄奥多罗斯在一篇著名的文章中描述爱尔兰“是一座与高卢隔海相望的岛屿,与西西里岛的面积不相上下,土壤肥沃,一年收获两次”。他还提到了竖琴师、神圣的小树林、独特的圆塔建筑。
美洲撒丁王国、印第安部落都有类似的建筑,在奥克尼岛和设得兰群岛还留存大量相似的圆塔遗址。卢伯克爵士说:“有些人认为它是斯堪的纳维亚的杰作,但是在挪威、瑞典或者丹麦并没有相似的建筑留存,因此,这个建筑风格毫无疑问在诺曼人到达之前就已经存在。”图112所示为一个名为穆萨的小岛上的巴勒或布罗赫,圆形,高42英尺。顶端开放,中心空间直径为20英尺,墙基部大概有14英尺厚,顶端有8英尺厚。内部有楼梯,一直通向建筑物的顶端。在撒丁王国岛发现了相似的建筑。
在新墨西哥和科罗拉多州也存在着大量的圆塔遗址。图113的圆形城堡位于科罗拉多州的西南角曼科斯的峡谷,华盛顿的史密森尼博物院收藏中有它的模型。这个塔如今仍然矗立着,20英尺高。这个塔与爱尔兰塔的相似之处,不只是在于它们都是圆形,还有它们的门道都位于离地面有一定距离的位置。
图112 穆萨小岛上的圆塔
图113 科罗拉多州的圆形城堡
相隔很远的国家如撒丁王国、爱尔兰、科罗拉多州和印第安部落都有如此相似的独特的塔,并不是一个意外的巧合。可是,还有人认为不同印欧语言词根之间的相似不是由于它们建立的起源相同,而是出于巧合。我们还是要回到150年前的哲学家那里,他们认为在化石形态和活体形态之间的相似之处并不意味着他们之间有关系,或者证明化石是曾经活着的生物的遗骸,而简单地认为这些都只是一个巧合,这的确是个笑话。
我找到了另外一个亚特兰蒂斯人建立的爱尔兰的例证,在爱尔兰农民之间,很久以前就有一个传说,有一片土地在“遥远的西方”,尤其是在与福尔摩瑞人有关的达努神族的后代中流传很久。
阿贝布拉瑟尔在他翻译《波波尔·乌》的笔记中写到:
“从爱尔兰到美洲流传着很多传说,可以看出在哥伦布之前几个世纪两个大洲就经常有交流,爱尔兰是腓尼基人的殖民地(或者是这个民族的人)。一位生活在8世纪,名为维奇的爱尔兰圣人,被人告到教皇扎卡里那里说他关于美洲的说法是在传播邪教。起初他写了一封信给教皇来回复控告,但是之后他走到罗马亲自为自己辩护,在那里他向教皇证明了爱尔兰人经常与大西洋那边的世界有交流。”
鲍德温说:“关于此事的记载现在还保留在梵蒂冈。”
爱尔兰年鉴中记载了克朗弗特的圣布伦丹[238]和他在公元545年航海到西方大陆的壮举。他幼年受到一位戴斯王侯家族的女士圣伊达的照顾,5岁的时候,他又被送到恩科斯主教那里学习生活,凯利是他的故乡。大西洋蓝色的波浪冲洗着海岸,海岸线上流传着西方乐土的传说。
圣布伦丹去拜访阿伦市第一位院长,德高望重的圣恩达来时详细咨询了远航的计划。圣布伦丹将福音传播到遥远的西方大陆的计划很有可能受到了鼓励,“圣布伦丹沿着梅奥海岸线航行,打听着西方大陆的传说”。
回到凯利之后,他决定开始这个重要的探险航程,圣布伦丹山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他在高山脚下的海湾向着‘遥远的西方’起航,带着几个亲信驾驶着配置精良的船,沿着西南方向的航线航行,在经历了一番艰难险阻之后,终于来到了平静的海面之上,但是因为没有船桨和帆的帮助,在海上漂流了几个星期。”圣布伦丹可能经历与1000年以后的哥伦布一样的巨大洋流——从非洲和欧洲沿岸到美洲的洋流。
圣布伦丹最终到达了那片大陆。他挺进大陆,一直到一条从东向西流的大河前才停下来,有些人猜测它是俄亥俄州河。“在失踪了7年之后,他回到了爱尔兰,后半生不只讲述着他所见的奇闻趣事,而且在克伦福特建立了一个有3000个和尚的大学。”在巴黎的皇家图书馆有11份拉丁文手稿讲述的就是这个故事,年代从11世纪到14世纪不等,但是所有的手稿都记录他此次航行要远早于哥伦布。
圣布伦丹为了寻找西方国家而进行的远航毋庸置疑,指引他的传说有可能就是来自于亚特兰蒂斯的后人们。
在爱尔兰农民的心目中这片土地充满着伊甸园式的幸福和美丽。费城的埃莉诺.C.唐纳利在她的诗《梦的风帆》中写道,那里是饥饿的小男孩梦中的欢乐富饶的大陆:
妈妈,我已经站在了那边的悬崖上,
睁大我的双眼看不到碎浪。
这里是可爱的太阳落山的地方,
太阳落下沉入大海。
天空充满了明快的颜色:
粉色、紫色和青色,
点缀着灰色和琥珀色的松软云朵,
缝隙中透出金色的光芒。
所有的鸟儿在飞翔,
苍鹭和鹬在头顶盘旋,
随着雄鹰向西,
每个羽毛的末梢都是红色。
之后我看到了美丽的城市,
比海底还要深远。
塔、城堡和教堂泛着幸福的梦想,
和我们在梦中看到的一样。
“它的名字是什么?”
(你的头发被迷雾打湿,我的孩子)
请看看Tir-na-n'oge,
永远青春幸福的大地。
在海那边,太阳落下的地方,
升起了美丽的金色光景,
没有破坏的痕迹,没有悲伤的变化,
没有岁月的变迁,所有都是崭新,
永远充满着阳光,永远盛开着鲜花,
没有乌云和霜冻能到这里。
幸福的人们在这里漫步,
忘记了过去的苦涩。
这是艾丽申的希腊故事。埃及人有极乐世界,还有仙女守护的金苹果园,这是布列塔尼农夫从开普拉兹海岸看过去,属于西方的地区,这,便是亚特兰蒂斯。
饥饿的小男孩在乘坐小船寻找这片土地的途中溺亡。
在高高的峭壁之上一所大屋里的管家
听到了一个刺耳的哭声;
小屋中孤独的寡妇,
在混乱的恶梦中呻吟。
在睡梦中,她看见幽灵似的海员,
海草挂在他的头发上,
走进她的房间,全身湿透和滴水,
怀里抱着一个溺水的男孩,
死亡之海上面有一座白银桥,
在父亲怀里抱着的小男孩已经死去!
天堂比Tir-na-n'oge还近,
终于到达了黄金之城。
请支持我们,让我们可以支付服务器费用。
使用微信支付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