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了解她,恐怕有点夸张。我想,除了那位猎魔人和那位女术士,没人真正了解她。初次见到她时,尽管当时的状况极不寻常,她也并没给我留下太深印象。我也知道许多人第一次见到那女孩,立刻就能察觉到追随其后的死亡气息。但在我看来,她再普通不过,虽然我明知事实并非如此。因此我试着去辨明——发现——感受——她的不同寻常之处,却什么也没发现,什么都感觉不到。至于随后发生的悲剧事件,当时也看不出任何预兆、征兆或说先兆。那些事件之所以发生,既因为她的存在本身,也是她的行为所致。

——《诗歌的半世纪》,丹德里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