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列·安·苏列尔日茨基〕

我认为我已故朋友列·安·苏列尔日茨基是一位非常有天才的人〔1〕。关于他，已经有了许多著述，但还可以写出更多的书，因为他的生活如此富有内容，富有意义……

列奥波利德·安东诺维奇在他在世最后几年追随莫斯科艺术剧院，并在比较短时期内为我们的艺术做了很多工作。他原来的职业是画家，他的富有音乐才能的禀赋和敏锐的听力、美好的嗓音和不错的歌唱，以及天赋的情感和对我们舞台艺术的了解，这对他是大有帮助的。在戏剧方面，他是如此的敏感，他总是第一个，在所有的演员之前，对当时我们剧院在演员心理技术方面出现的一切新东西作出反应。他是第一个人，当时几乎是唯一的一个人，关心我在我们这行艺术领域中的探索。在我创立所谓“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的工作中，他鼓励了我，并给了我许多帮助。当时，在我导演的戏里，他作为导演同我一起工作，而在重新建立莫斯科艺术剧院讲习所时很快就成为老师和我的助理。在这里，他培养出一大批人，其中成长起来的有他的学生米·阿·切霍夫和叶·鲍·瓦赫坦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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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讲习所之外，列·安·苏列尔日茨基当时还在阿达舍夫学校〔2〕任教，在那里他也培养出许多学生，他们后来都成为颇有名气的演员。此外，他具备行政才能，正是这种才能帮助他在美国建立起一个否认正教仪式教派的完整城市，而在我们这里建立了一个非常团结的剧团，由这个剧团逐渐地形成了第二莫斯科艺术剧院……〔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