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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对报刊提问的答复〕
1932年底,《消息》报、《文学报》、《苏维埃艺术》报和《莫斯科晚报》的编辑部向因病长期休息后于11月17日自国外归来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提出了一系列问题,对于这些问题他作了书面答复。部分答复已在报章上发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有些答复没有刊印,经他签署的复制本仍保存在他的档案室。
1〔新观众莅临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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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系对《文学报》所提“据您的看法,什么样的剧目、什么样的戏剧创作形象和新观众的什么要求才是教育他们的最好方式……”这一问题的答复。
发表在1932年12月23日的《文学报》上,总的标题是:《共和国人民演员康·谢·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致〈文学报〉的信》。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档案中存有经作者签名的打字抄件,注明日期是12月12日(第1161号)。
据报上的原文刊印。
〔1〕在撰写该文前不久,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在和德国报纸Berliner Zeitungam Mittag(《柏林午报》)记者的一次谈话中指出:“目前我们剧院的观众基本上是由工人和职员组成,他们过去没有机会经常光临剧院,因而将剧院视若圣地:早在开演前一刻钟,剧院大厅里已是一片寂静。在演出的数月前,工会便开始大量订购戏票。”(见1932年11月16日《莫斯科晚报》所载《康·谢·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谈我们剧院的观众》一文)
2〔关于西欧戏剧的危机〕
此文系对《文学报》所提“您对西欧戏剧危机和苏联艺术的发展有何看法”这一问题的答复。
连同前一篇答复发表于1932年12月23日的《文学报》上。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档案中保存着经他校订和签署的打字抄件,注明日期是12月12日(第1162/1号)。
据报上原文刊印。
〔1〕1932年12月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在他所写的论西欧资产阶级戏剧的危机一文的草稿中发展了这一思想:“在国境的那一边,”他写道,“戏剧工作的条件处于普遍的危机中,情况十分悲惨”。
“……那里没有千百万像我们这里的新观众,他们能亲手为自己打开剧院的大门,关怀和支持它,不断地涌进剧院……那里,在国外,只有不多的一些剧院是政府资助或得到它的支持的,并不完全像我们这里的情况……这就是为什么西方人士看到我们国家——苏联——让舞台工作者担负巨大的责任,而满怀希望和信心的原因”(第1169/2号)。
3〔论艺术剧院的剧目计划〕
此文系对《莫斯科晚报》所提“艺术剧院的剧目计划是怎样制定的?”这一问题的答复。
发表在1932年12月24日的《莫斯科晚报》上,标题是《答问。康·谢·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谈艺术剧院》。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档案中保存有经他签署的打字抄件,注明日期为12月12日(第1160/2号)。
据报上原文刊印。
〔1〕这里所指的全部演出,除莫里哀的《乔治·唐丹》外,都在莫斯科艺术剧院舞台上公演过。1933年4月25日上演《女店主》,1933年6月14日上演《天才与崇拜者》,1933年9月25日上演《在人间》,1934年12月1日上演《匹克威克俱乐部》,1939年12月4日上演《伪君子》(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故世后)。
〔2〕《叶戈尔·布雷乔夫及其他人》是于1934年12月6日在莫斯科艺术剧院舞台上演出的。
三部曲的第二部《道斯季戛耶夫及其他人》并未像预计的那样和《叶戈尔·布雷乔夫》同时上演,而是在1938年10月31日公演的;高尔基所答应的新剧本可能是他尚未实现的三部曲的第三部分——《里亚宾宁及其他人》,或是《索莫夫及其他人》一剧。
〔3〕米·布尔加科夫的《莫里哀》于1936年2月15日上演。列·列昂诺夫的《斯库塔列夫斯基》一剧未能在莫斯科艺术剧院公演。
〔4〕1930年2月22日在莫斯科艺术剧院的小舞台上演了米·渥特金斯的《广告》。
〔5〕1938年10月30日莫斯科艺术剧院公演了重排的《智慧的痛苦》。《钦差大臣》未曾复排。
〔6〕据费·米·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改编的《斯杰潘契科沃村》没有复排。1933年5月11日恢复了克·汉姆森的《为生活所迫》一剧,演了7场。
4〔论莫斯科艺术剧院青年人的力量〕
此文系对《莫斯科晚报》所提“您对在苏联莫斯科高尔基艺术剧院演员剧团中崭露头角的青年人的力量如何评价?”这一问题的答复。
连同前一篇答复发表在1932年12月24日《莫斯科晚报》上。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档案中保存有答复的手稿和经他校订和签署的打字抄件,注明日期是12月12日(第1158/1—2号)。
据报上的原文刊印。
5〔关于表演技巧的提高和深化〕
此文系对《莫斯科晚报》所提“您认为当前苏联戏剧从整体说来在艺术上存在哪些带根本性的问题?”这一问题的答复。
初次发表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论文、讲演、谈话、书信集》一书,第308页(中译本第338页)。
据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签署的打字抄件刊印,注明日期是12月12日(第1159号)。
6〔关于戏剧学院的任务〕
此文系对《消息报》所提“您摆在正在筹建的戏剧学院面前的基本任务是什么?”这一问题的答复。
曾以《康·谢·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论戏剧学院的任务》为题发表在1932年12月25日的《消息报》上,并附有以下编者按语:“我们及时报道了莫斯科高尔基艺术剧院根据政府部门提出的任务,正在深入探讨成立戏剧学院的方案和组织机构问题。下面刊登的是,莫斯科艺术剧院院长、共和国人民演员关于未来戏剧学院的性质和任务的见解。”
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档案中保存有经他校订和签署的打字抄件,注明日期是12月12日(第1163/1号)。
据报上原文刊印。
关于筹建戏剧学院的想法,只有在1935年成立康·谢·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歌剧话剧讲习所时才得到部分的体现,它实现了文中所阐述的某些原则。
7〔谈谈关于“体系”的书〕
此文系对《苏维埃艺术报》所提“在外国报纸上所登载的同您的会晤中,您曾提到您的新著。在您的著作《我的艺术生活》中,您曾答应撰写该作品的续篇。您所提及的著作是这本书的继续,或是独立成篇的?”这一问题的答复。
曾以《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五本书。康·谢·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论其演剧体系》为题发表在1932年12月27日的《苏维埃艺术报》上。
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档案中保存有手稿和经他校订和签署的打字抄件,注明日期是12月12日(第1165/1—2号)。
据报上原文刊印。
〔1〕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在文中所称第1卷是全集的第2、3卷。关于演员创造角色的材料均合并在全集的第4卷里。关于演员表现艺术和匠艺的章节刊载于本卷。到于导演和歌剧演员的创作问题,仅保存在一些分散的材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