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维·安·西莫夫的纪念日

,西维莫克夫多·安德烈维奇(1858—1935),杰出的舞台美术家,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功勋艺术活动家。1882年西莫夫毕业于莫斯科绘画雕塑及营造学校,任俄罗斯萨·伊·马蒙托夫私家歌剧院的布景师(1885—1886),从事石印和画架绘画。1897年应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邀请为艺术文学协会设计《沉钟》。西莫夫进入莫斯科艺术剧院是在它刚成立之时,从此便把自己的创作生活和它联系在一起。按照涅米罗维奇‐丹钦科的说法,他同“俄罗斯绘画的写实派,即所谓巡回展览派亲似骨肉。”(见《往事回忆》,1938,第134页)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和涅米罗维奇‐丹钦科在舞台布景方面所进行的改革,是在西莫夫直接参与下实现的。

西莫夫在莫斯科艺术剧院工作的三十七年中设计了51个剧本(其中32个剧本的演出是由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任导演或艺术指导)。西莫夫在莫斯科艺术剧院的第一部创作是《沙皇费多尔·伊万诺维奇》(1898),最后两部是《铁甲列车14—69》(1927)和《死魂灵》(1932)。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还把西莫夫吸引到歌剧讲习所的工作中去(《维特》,《艺术家的生涯》,《沙皇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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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舞台美术家,西莫夫把自己看作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学生和追随者。关于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他在自己的回忆录中写道:“……命运使我和及其罕见的人物、出类拔萃的舞台设计大师相遇。我向康士坦丁·谢尔盖耶维奇学到许多东西,在我同他的内容丰富而富于进取心的、敢于解决艰巨而吸引人的难题的创作交往中,我曾度过许多美好的时光”(手稿,莫斯科艺术剧院博物馆)。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对西莫夫的创作作了高度的评价,并认为他是艺术剧院的主要创始人之一。西莫夫故世后,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写道:“这悲痛对我的影响是十分强烈的。我们在一起共同经历的事太多了”(1935年8月21日)。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贺词写于1933年2月20日,在艺术剧院内纪念维·安·西莫夫艺术活动五十周年的时候。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贺词由列·米·列昂尼多夫宣读。

初次发表于《剧院和戏剧创作》杂志(1933年第1期,第50—52页)。在莫斯科艺术剧院博物馆存有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口授、廖·德·杜霍芙斯卡娅笔录、经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多处修改和补充的手稿,以及经他签署的打字抄件。据打字抄件刊印(第1081/2号)。

〔1〕“我不止一次想使色调更鲜明些,但是,我有意识地使自己的绘画服从于导演的正确指示,”西莫夫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在同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密切交往的影响下所逐渐形成的我个人的导演鉴别力,对我是很有帮助的……我不能不承认,在这方面我正应当向康士坦丁·谢尔盖耶维奇表示深深的感激。

“制作模型时,我设想自己是处在演戏的演员地位。亲自体验每一次的出场和每一场戏;我反复检验,这样设置的布景和大小道具对于某个特定时刻,究竟符合到何种程度。这就是为什么演员们也觉得‘演来很舒适’的缘故……我力求做到,使得出自车间的室内布置带有一种‘适于居住’的浓郁气氛,使观众仅从外表就能判断主人的性格和习惯。我所期望的诚意有时实现得多一些,有时少一些,但是力求达到它的意图始终在引导着我。”

〔2〕,波伊鲁万宁·米哈依洛维奇,道具师,在专业上是塑造家,自1902至1916年在莫斯科艺术剧院工作。波鲁宁在制作所谓舞台地形(在《裘力斯·恺撒》、《布朗德》中的山丘和峭壁)、布景的立体部分以及发明音响、灯光效果方面,获得了极大的艺术成果。在西莫夫的回忆录中,曾不止一次地谈到波鲁宁:“据他个人认为,对于一个天生具有发明才干的人来说,在舞台技术方面不存在不可能的事。在我和他共事的多年活动中,我甚至没有听见过不满、犹豫或抗议之类的话……他不仅没有表现出‘情绪’低落(从作设计图开始),而且作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和名副其实的行家,他自始至终全身心地投入,并把它表现得很出色。他甚至把剥落的灰泥、圆木的质地和别具风格的模压长柄勺表达得十分精确”。

〔3〕西莫夫的工作室位于波克罗夫斯基‐斯特莱士涅夫附近的伊万科沃。

关于西莫夫的设计艺术,可参见伊·雅·格列米斯拉夫斯基的著作:《维·安·西莫夫创作中的舞台空间结构》,莫斯科,19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