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旧世界文明的统一性

建筑——柏拉图记载亚特兰蒂斯的建筑师建造了城墙、庙宇和皇宫。

亚特兰蒂斯的建筑艺术存在于埃及和欧洲所有文明国度,以及秘鲁、墨西哥和中美洲。秘鲁和埃及的城墙内部降低,门顶窄于门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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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方尖碑上的象形文字和中美洲的圆形柱遥相呼应,它们都应该是源自于原始人类对阳具的崇拜。“一般阳具的象征标志是一根竖起的石头,经常处于坚硬的状态,有时还有雕刻花纹。”[127]在亚洲、埃及和欧洲的地中海沿岸以及中美洲的丛林中也发现了阳具崇拜的现象。

欧洲、亚洲以及美洲的墓地构造和目的相同。希罗多德描述埋葬斯基泰人[128]国王的场景时说:“在这之后,由于人们之间的攀比心理,墓碑都尽可能的高,所以所有坟墓上的墓碑很高。”福斯特说:“必须承认斯基泰人葬礼和美国原始印第安人有着很强的相似性。”[129]荷马记载阿基里斯和赫克托墓前竖起一个高大的墓碑。亚历山大为挚友赫菲斯提昂立了一块很大的墓碑,花费了100多万元,传说中的亚述女王塞米勒米斯也给她的丈夫立了一块类似的墓碑。埃及、亚述、腓尼基的金字塔在中美洲的墨西哥也有它们的复制品。

美洲和英国的石棺非常相似;英国约克郡坟墓中的棺材和密西西比峡谷中的棺材极为相像,逝者使用的物品内容在两个大洲也很像:武器、小饰品、服装和骨灰瓮。在密西西比峡谷和在迦勒底地区,花瓶都是绕着骨头建造的,瓶颈太小而不能使头盖骨穿过。[130]

欧洲和美洲对水泥的使用相似。

拱门在亚特兰蒂斯两岸都有使用。

在新旧世界都生产砖块。

两个半球的建筑物装饰风格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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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1 墨西哥米特拉的马赛克

冶金——亚特兰蒂斯生产矿石并且制造金属:他们使用铜、锡、青铜、金、银,可能还有铁。

美洲各国都拥有以上所有的金属,美洲及其他地方使用铜的时代早于青铜时代或者说铜和锡的时代,因此,制造加工金属很可能源起于美洲的某个民族。墨西哥人制造青铜;印加人[131]在的的喀喀湖[132]附近开凿铁矿,其文明有可能追溯到亚特兰蒂斯时期;秘鲁人称金子是“太阳的眼泪”,神圣的黄金对应太阳,神圣的白银对应月亮。

雕塑——亚特兰蒂斯以及美洲和地中海各国都存在这项艺术。

阿瑟·肖特博士在描绘一个尤卡坦半岛[133]的石碑上巨大的人脸时说:“一个短的面纱从僧帽的后面和两侧向下搭在肩膀上,以保护头部和颈部的后面。这个特殊的附加物使我想起了埃及和印度祭司样式相同的象征性装饰品。”阿瑟·肖特博士还看到圆形车轮形状的盘子和克隆那斯[134]古希腊神话中农神的车轮外观很像,克隆那斯的轮子和外面罩着圆环的亚特兰蒂斯十字架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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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2 印度那斯的佛塔雕刻

绘画——大西洋两岸都有此项艺术,中美洲的一些庙宇墙上的绘画的艺术水准和埃及绘画不相上下。

雕刻——柏拉图记载亚特兰蒂斯人在柱子上雕刻。美洲各国、埃及、腓尼基和亚述都有同样的艺术。

农业——亚特兰蒂斯人是杰出的农民,美洲国家和埃及的人民也同样善于农作。在埃及,国王在每年的节日中将手放在犁上,以示农耕的高贵和神圣,秘鲁也有相同的习俗。在埃及公牛用来拉犁,在秘鲁则是男人拉犁。直到近期,北欧还以男人拉犁。

公共工程——美洲国家的公共工程和欧洲一样,甚至更加伟大。秘鲁人有1500~2000英里长的公共道路,非常完善,以至于西班牙殖民者到此都大吃一惊。几公里就有酒馆和旅店供路人使用。洪保德认为秘鲁的道路“是人类建造的最有用最惊人的工程”。秘鲁人还建造了500英里长的灌溉用的水渠、壮丽的石桥,并且发明了浮桥,甚至比欧洲从海外引入浮桥的时间还要早上千年。在秘鲁和墨西哥都有邮政系统,使得新闻在一天之内能够传播几百英里,这和希罗多德时期的波斯人以及随后的罗马人很像。秘鲁路边的石碑和里程碑很像[135]。

航海——秘鲁人和中美洲人拥有帆船。1502年,哥伦布在洪都拉斯附近的岛屿见到了一帮玛雅人在一个巨大的帆船上,船上装满各种颜色的纺织物。

青铜时期古代爱尔兰人开始有船。

图23 古代爱尔兰青铜时代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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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4 美国原始印第安人的古代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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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美洲国家生产毛织品和棉制品。他们做出的陶器和埃及的器皿一样美丽。美洲人还生产玻璃,雕刻宝石和珍贵的石头。秘鲁人有许多容器和金饰品,以至于印加人用价值1500万美金的黄金饰品来向皮泽洛[136]赎买自由。

音乐——苏格兰高地的五声音阶音乐和中国以及其他东方国家的音律也有着非常大的相似之处。[137]

武器——新世界的武器和旧世界的没什么两样,都是由弓、箭、矛、飞镖、短剑、战斧、吊索组成,而且都用圆盾和盾牌以及木盔来躲避袭击。如果武器起源自不同的地区,那么一个国家就不应该知道另一个国家的武器,如吹管和回飞棒等。如此多武器的相同强烈暗示着起源的相同。

宗教——正如柏拉图所说,亚特兰蒂斯宗教单纯而简单。他们的祭品只是水果和鲜花,崇拜太阳。

秘鲁也崇拜单一的神,太阳的辉煌代表着荣耀。阿兹特克的建立者羽蛇神拒绝所有祭司的供品,只接受水果和鲜花。埃及的第一个宗教也很简单和纯洁,供品也只是一些鲜花和水果。整个埃及境内的神庙都朝着太阳(Ra)的方向建造。在秘鲁,伟大的太阳节称为Ra-mi。腓尼基人崇拜太阳神巴尔和摩洛克[138],一个代表着仁慈,一个是对太阳神力的侵犯。

宗教信仰——加那利群岛的关契斯人[139],很有可能是古代亚特兰蒂斯人的一个分支,他们坚信灵魂的不朽和身体的复活,将逝者的身体做成木乃伊保存下来。埃及人和隔岸的美洲秘鲁人也同样相信灵魂的不朽和身体的复活,用防腐香料来保存尸体。“在奇努克人[140]和弗拉塞德人[141]的坟墓中找到了几具保存完好的木乃伊。”中美洲和亚述人也掌握了尸体防腐技术,就像埃及人一样,亚述人将尸体的内脏拿出,并将芳香药剂放入尸体腹内,弗吉尼亚州的印第安人国王的尸体就是用这种方法保存的。

遥隔广袤陆地和海洋的不同种族,因为相同的信仰、相同的宗教仪式联系在了一起。

在中美洲的一些宗教仪式中有忏悔和苦行。洗礼是一项宗教仪式,就是在逝者的身体上面点洒一些水。

在亚特兰蒂斯两岸的居住区都有维斯塔处女[142]。在这些地区她们都承诺独身一世,如果犯戒就自愿被处死。在两个半球,破戒者将会被活埋。秘鲁人、墨西哥人、中美洲人、埃及人、腓尼基人以及希伯来人中都有一个世代相传的祭司。

腓尼基人坚信有一个叫赛巴布的恶魔;秘鲁人有一个恶魔称作库佩,秘鲁人还会在庙宇内烧香,当祭司用动物做供品的时候,秘鲁人会查看动物的内脏,以此来对未来进行预测。

这些国家还流传着大洪水的传说,也保留了书写体系。

萨以斯的埃及祭司告诉梭伦太阳神赫利俄斯的儿子法厄同的神话。法厄同驾驶着太阳的战车失控,导致大地陷入一片火海,提及到“在天上确实有一些物体在移动并且会随时陨落”(彗星)导致“大地燃起熊熊大火”,只有靠近大海和河流而居的人才能逃过一劫。中美洲纳瓦人的《奇马尔波波卡法典》中写道:第三纪元或者“第三个太阳”称为雨日,“因为此时,天上下火雨,所有存在之物都将燃烧,还会下石雨”,从天而降的石块“引起骚乱,其中还有朱砂色的石块”。换句话说,正如埃及传说中所记载,这些传说中提及的大火灾可能就是地球遭遇了“在天空绕着大地移动的物体”,他们同样有着对“漂流期”以及火山岩石的突然爆发的记忆。如果人类在地球存在的时间和科学研究所表明的一样,那么人类一定像石碑上所书写的那样经历了千辛万苦、无数劫难。在神话和传说中保留一些可怕的灾难性事件是很自然的事情。

在希腊早期,潘神(Pan)是古代神灵,他的妻子是迈亚(Maia)。布拉瑟尔注意到潘神深受墨西哥和中美洲地区人们的喜爱,称其为Panuco,或Panca,字面书写为Panopolis。在西班牙人进入墨西哥的时候,发现了潘神的神庙和神像。玛雅人的词汇表中有潘神和迈亚的名字,Maia即是玛雅,半岛的名字。Pan加上Maya就成为了古代首都玛雅潘(Mayapan)。在纳瓦人语中pan或pani,意思就是“上天”,Pentecatl就是“万物之祖”。

古代墨西哥人相信太阳神会在每52年的最后一夜毁掉世界,并且永远不再回来。届时墨西哥人会给太阳神奉上祭祀之物,熄灭国家内所有的火光,弄坏家里所有的家具,带着黑色面具,祈祷并且斋戒。在最后一夜,墨西哥人会排出长长的队列向大山挺近,在午夜时分用一个人来祭拜太阳神。一堆柴火放在尸体上面,钻木取火,火很快燃烧起来,上蹿的火苗就是神灵向急切的人们保证下一个52年内不会有大火。小亚细亚和亚洲大陆的其他太阳崇拜盛行的地方也有非常相似的习俗,隔一段时间就会祭拜一次圣火,但不会像墨西哥一样血腥。[143]

至今,印度婆罗门还在用棍子将木板钻一个孔并将圣火“搅拌”出来;罗马人用同样的方式更新圣火;即使现在,当霍乱或其他瘟疫发生的时候,瑞典“也会用这样的方式点燃圣火”[144]。

两个大洲的人们都相信鬼魂的存在。美洲印第安人认为逝者的灵魂还保持着活着时的样子和穿着,有天堂和地狱,地狱在大地之下,天堂在云朵之上,邪恶的灵魂有时会出现在人间,偶尔吓吓人类;齐佩瓦族中流传着一个坦塔罗斯的故事,他们相信恶灵会站在他们的下巴上看到他们从未进入过的灵魂之地,死去的人会通过一座又窄又滑的小桥穿过溪流,在这里很多人会走失,冥府渡神的船也出现在齐佩瓦族的传说中;祖尼思每年会留出一天在逝者的坟墓上与灵魂交流,给他们带去礼物——一种形式的鬼节;加勒比人的传说中有幽暗的水流,使人进退两难。

东方信仰的灵魂轮回在每个美洲神庙中都能找到——人的灵魂会投胎到动物或者其他人的身上,邪恶的灵魂则会转世到蟾蜍或野兽的身上。

德国和美洲印第安人相信狼人术,也就是将人变成狼的法术;在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经常会看到狼人围成一圈坐在火堆边上,等待挂在杆子上的狼皮烤干;爱尔兰的传说中,猎人们追赶的野兽忽然消失在印第安部落中,变成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

胆小无害的野兔,不可思议地成为欧洲、亚洲和美洲人们迷信地敬畏和恐惧的对象。在5月的某一日,古代爱尔兰人会杀掉所有在他们城堡中的野兔,因为他们认为它们会变成女巫。凯撒会给抓住野兔的英国人荣誉和奖赏。卡尔墨克人敬畏兔子,在墨西哥野兔也是神圣荣誉的化身,而在瓦巴索,神圣的化身则演变成为白色的兔子。

埃及的白色公牛埃皮斯[145],在达科他人中以神圣的白色水牛形式出现,它具有超自然的法力,死后会变成一位神。欧洲传说中白色驯鹿在胡萨托尼克谷演变成白鹿,它的死亡会给部落带来不幸。通过双手伏地、钻石驱邪来超度亡魂都是美洲部落宗教的一部分。

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女巫的咒语能产生巨大的风暴,在美洲也有一模一样的事情。北美印第安人克里族的男巫师将三个晴天以一磅土豆的价格售出。在淡水湾周边的男巫师将风放在他们的皮袋子中,看心情放出。

美洲印第安人相信那些精神失常和癫狂的人是“恶魔上身”,他们的疾病也是由于恶魔进入身体而造成的。动物的灵魂更可怕,据说动物灵魂离开病人身体是感恩节的由来。打了个嗝之后,奥马哈人[146]说:“谢谢,动物们。”奥马哈人用对自己罪行的忏悔使罪恶灵魂得到满足,引诱恶灵离开身体。

两个大洲都有焚烧祭品来祭祀神灵的传统,并且祭司们都会根据用来祭祀的人或者动物的内脏来预测未来。在两个大洲都是用飞行的鸟和梦来预测未来。秘鲁和墨西哥都有占卜学院,在罗马,通过观察鸟的飞翔轨迹和歌声来进行占卜。

中美洲和尼罗河沿岸都有对动物的崇拜。

欧及布威族认为狐狸的叫声是不祥的预兆,欧洲西部的农民则相信狗吠为不祥的预兆。

美洲人普遍相信半兽人和其他半人半兽的生灵存在。墨西哥的基卡普人是达尔文主义者,“他们认为祖先有尾巴,当祖先失去尾巴的时候,狡猾的狐狸每天早晨都来问他们的尾巴怎么样了,熊则把这个当作笑话”。巴西土著中父亲会在女儿的婚礼当天切掉一根木棒,“这就是意味着砍掉将来的孙子孙女的尾巴”。

手持雷电的雷神朱庇特,在墨西哥有一个遥相呼应的雷神米斯科特尔,他以拿着一束箭头的形象出现,“他骑着旋风,分发闪电”。

在墨西哥与酒神狄俄尼索斯对应的是酒神Texcatzoncatl。

Xololt也有丢卡利翁在大洪水之后重建世界的故事,下到死人的领域Mictlan,带回了一块已灭绝的人种骨头。撒上一些鲜血,骨肉长成一个年轻人,他就是现在人种的祖先。基切人的英雄神灵Hunaphu和Xblanque死去之后,人们焚烧他们的尸体,扬骨灰至水中,在那里他们变成了一模一样的两个英俊少年。

欧洲神话中有的女巫和术士、美人鱼和人鱼,也是美洲部落的神话的一部分。渥太华的美人鱼“腰部以上都是女人形象而且很美丽”,下身是鱼尾。

蛇发女妖美杜莎在易洛魁印第安人的文化中也有相应的蛇发神Atotarho。

印度和美洲民族相信神灵会变换成人的形象,英雄的灵魂升上天堂。海华沙[147]在众多百姓面前,在美妙的音乐声中慢慢消失,升上天堂。

埃及和希腊的声乐、雕像和神谕处在美洲也有相应的复制品。在秘鲁的里马茨峡谷,有一尊神像回答问题成为一个著名的神谕之处。

秘鲁人还相信人类有时会变成石头。

北美奥内达族印第安人宣称自己是石头的后代,而希腊人也说自己的祖先是丢卡利翁的石头。

所有美洲民族的巫术都是一种信仰。伊利诺伊州的印第安人会“做一个小人代表着盼着早死的那个人,然后戳中他的心脏”,这个人的时日就不多了。欧洲的女巫会做一个敌人的蜡像,在火中慢慢融化,被诅咒的那个受害者就会生病死亡。

《大众科学月刊》(1881年4月)的作者指出南方种植园黑人的民间传说和南美洲印第安部落的神话故事完全相同。正如史密斯先生的《巴西,亚马孙海岸》所说,黑人民间传说的作者哈里斯先生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时候黑人和北美印第安和南美部落有过联系的呢?”

习俗——两个大洲的人们都会酿造发酵醉人的饮料,一个是通过大麦发酵,一个是通过玉米发酵。都在喝酒的时候碰杯。在婚礼和重要的仪式场合有乐队助兴。两大洲的人都认可离婚,秘鲁和墨西哥还建造了特殊的法庭来处理此类事件。美洲人和欧洲人都会竖起拱桥,让庆祝国王胜利的凯旋游行队伍通过,并且在地上洒满鲜花和树叶。都用篝火和彩灯来庆祝重要的事件。都是用红旗发出祝福。腓尼基人、希伯来人和埃及人实行割礼。帕拉西奥说在洪都拉斯的奥佐里,当地男孩都在爱斯尔喀神像前进行割礼。

中美洲有相同的宗教仪式。麦肯齐说他看到过齐佩瓦族举行这样的仪式,吟游诗人和歌者在重大节日时都会歌唱英雄和国王的伟大事迹。埃及和秘鲁人有农业盛会,他们都会进行人口统计,都按照人头来分配土地。在朱迪亚[148],每五十年就会进行一次新的土地分配。秘鲁人每年都会更新太阳神庙中的火焰,新的火焰通过阳光照射在凹透镜上的方式点燃,罗马人也有着一样的习俗。秘鲁人有戏剧表演。秘鲁人咀嚼混合石灰的古柯叶,就像印度人咀嚼混合石灰的萎叶一样。

美洲和欧洲各国都有世袭等级,都崇拜星星,都使用尺、秤和镜子。秘鲁人、埃及人和迦勒底人将年分为12个月,将月份分成更小的星期。都会插入额外的天数,这样每年就都是365天。墨西哥加入5个闰日。早在Amunoph I时期,埃及就已经这样做了。

绝对权威洪保德阐述了纳瓦人历法和亚洲历法之间的相连关系。中国、日本、卡尔梅克[149]、蒙古以及满洲地区和其他鞑靼每60年一个轮回,60年又分为5个简短周期——12年,这个表示日期的方法和数字与小亚细亚和墨西哥人的方式非常相似。洪保德又补充了阿兹特克人使用的20天的名字就是东亚人在遥远古代就开始使用的12宫名称。

卡伯拉称自己发现了墨西哥人和埃及人历法之间的类比法则。墨西哥的新年从2月26日开始,卡伯拉发现埃及年份和墨西哥的相对应。美洲国家认为有四个伟大的原始时代,这也和现在的印度一样。

沃尔尼说:“希腊的《荷马史诗》中出现了易洛魁印第安人特拉华、迈阿密的习俗、语言和礼节。古代希腊的悲剧诗人萨福克里斯和欧里庇得斯的悲剧为我勾勒出了一幅忧伤的红色人种关于需求、宿命、人生悲苦和盲目命运的坎坷图画。”[150]

墨西哥人认为月食是月亮被龙吞掉了一口,印度也有同样的认识,两个国家直到知道月食的真正原因才不再这样认为。

鞑靼人相信他们拿起斧子在火的附近砍一下,将刀插入燃烧的柴火之中,或者用刀碰火,他们将会“砍掉火顶”。美洲苏族印第安人从不将锥子或者针插到燃烧的柴火上,也不会用刀或者斧子砍它。

在新世界大部分人实行火化,和欧洲一样焚烧掉尸体,将骨灰收集在花瓶和瓮中,再制作一个逝者的木质雕像。

一个很奇怪并且令人费解的习俗,称为“父代母育”,这个习俗起源于中国并传播到密西西比峡谷。“当小孩生下来之后,父亲将小孩放在自己床上,而母亲则承担家里一切生活重担。”马可·波罗在13世纪的中国发现了这个习俗。

一位寡妇对休迪布拉斯说:“据说中国有父代母育的传统。”

在中国的山区部落中仍然有马可·波罗说的这种习俗。“一旦母亲产后恢复完成,能够下地干活,新生儿的父亲就自己躺在床上,接受来自亲朋好友的贺喜。”古希腊地理学家斯特雷波提到西班牙北部的古代伊比利亚的女人在生完孩子之后,就开始照料她们的丈夫,让丈夫躺在床上。几年之前,这种习俗还存在于巴斯克人中。米歇尔说:“在比斯开湾[151],女人一生完孩子就马上起来,开始家务劳动,而丈夫则跑到床上照料孩子,接受邻居们的祝福。”

据说在法国西南部的贝亚恩也有同样的风俗。在科西嘉人[152]的风俗中,没有人关心产妇,而丈夫则躺在床上像个病人一样被照料。在黑海的南边的部落,“孩子生下来之后,父亲会躺在床上呻吟着,头上绑带子,而产妇则要喂丈夫食物和准备洗澡水。”同样荒唐的习俗遍布整个南北美洲,在西印度群岛的加勒比人中,孩子一生下来,父亲马上就躺在床上,并不允许宰杀任何动物。

因为美洲印第安人相信如果在孩子的婴儿期父亲杀死任何动物,动物的灵魂就会通过使可怜无助的小婴儿生病来复仇。“长达6个月时间,加勒比婴儿的父亲不能吃任何鸟或者鱼,因为他吃什么孩子就会像什么,或者动物的灵魂会进入孩子的身体让他生病。”

阿比朋人的丈夫躺在床上,斋戒数日,布瑞波说:“你也许会以为是他刚生完孩子。”在妻子分娩中和分娩之后,巴西的父亲会睡在吊床上15天,不吃肉、不参加任何娱乐活动。在爱斯基摩人中,在妻子分娩的时候以及之后一段时间,丈夫会出去猎熊。

亚特兰蒂斯的两岸都有一个很不同寻常而又非自然的习俗,逆着历史的长河向上摸索,在美洲民族的迷信传说中找到了原因。在美洲大陆发现了这个习俗和起因,而欧洲也有这样的习俗,却找不到起因,这个习俗如此荒唐因此不可能由两个大洲各自产生:这是亚特兰蒂斯两岸同一起源的有力证据。这意味着美洲人是两个大洲中比较古老的人种。

印度将武器和食物放入逝者身旁的习俗在古代欧洲很普遍,在如今的德国乡下,会在逝者的棺材内放入针线给逝者修补衣服用。“在整个欧洲逝者的手里都会握有一枚钱币,作为买路钱。”[153]

美洲印第安人会给逝者留食物。俄罗斯农民会在圣像后面的小铁架子上放一些面包屑,他们相信先人的灵魂会出来吃掉它们。在万灵节那天,法国人“还会将蛋糕和糖果放进坟墓中,在法国西北部的布列塔尼农民都不会忘记生火并且在桌子上放一些晚餐的饭菜给逝者的灵魂吃”。

印第安人向他们的祖先祈祷,中国人的宗教则是大规模地“祭奠祖先”。为逝去的先人举办的仪式,在罗马,家庭守护神将家人都聚集在一起。

印第安人将逝者以坐着的姿势掩埋,在利比亚部落也可见这样的习俗。谈到北美的游牧民族,希罗多德说:“他们根据希腊的风俗将逝者以坐着的姿势来掩埋,当病人将死变成鬼魂的那一刻,让他坐起来,不让他躺着死去。”

为了保护波哥大[154]酋长的尸体不被亵渎,人们改变河道并在河床上建造一座坟墓,之后再让水流按照原来自然的河道返回。哥特人的领袖阿拉列就以这种方式被秘密埋葬。

在美洲部落,不允许娶同族名或者拥有同一个图腾的女人为妻。印度的婆罗门不允许娶和自己一样部族名的女人。中国人也不能娶和自己一个姓的女人。“整个印度山上部落以氏族(部族)区分,男人不能娶自己同部族的女人。鞑靼的各个游牧部落,男人也不能和自己部落的女人结婚。这种习俗在俄罗斯少数民族切尔克斯族西伯利亚的萨莫迪人中盛行。Ostyaks和Yakuts认为和自己家族的人结婚是犯罪,即使是同姓的女人也不行。”

印第安人将烧红的石头放入兽皮制成的装水器皿中来烧肉,在两个大陆上的人们都用这种方法来酿制啤酒——“至今,原始的科林斯人还在喝石啤酒”。

在曼丹印第安的水牛舞蹈中,舞者戴着有角水牛头做成的面具。在今天的印度神庙或西藏的喇嘛中,祭司舞蹈可以驱魔,或者将动物面具排列来迎接新年。英国圣诞节上的伶人就是由该习俗演变出来的。美洲狗和熊舞蹈,舞者在其中扮演动物,希腊酒神节上的舞蹈就是其原型。

两个大陆都有纹身习俗。在印第安这起源于迷信。“每个印第安男人在他的胸或者胳膊上都有动物纹身,用来吓走恶魔。”欧洲和美洲的水手把这个曾经在古代流行的习俗保留至今天。横幅、旗帜和徽章可能就是旧时部落图腾留下来的一种变体。阿拉伯女人仍然在她的脸、胳膊和脚踝处纹身。美洲原始人在战争前涂脸的习俗和古代英国人用靛蓝染身体是一样的。

在旧世界的美洲,祭祀的庙宇建在逝者之上,罗马的吟游诗人普鲁登修斯说:“供神的神庙和坟墓一样多。”

伊特鲁里亚人和印第安人都相信恶灵会为占据死人的尸体而打架。

在美洲印第安中也可以找到西欧很普遍的仙女神话。欧及布威族看到成千上万的仙女在阳光中翩翩起舞,下雨的时候躲在花朵中,受到惊扰她们就会消失在地下。爱尔兰仙女一样有她们自己的舞蹈,会杀了侵犯她们的家畜,欧特斯在白石河口的土堆上发现了这些“小精灵”,她们18英寸高,大脑袋,小仙女装备有弓箭会射杀靠近居住地的人。[155]“美洲原始印第安肖松尼族人的传说中讲到有人住在蒙大拿山上,带着一对小翅膀,称为Nirum蜂,两英尺高,裸体,有尾巴。”他们会偷走印第安人的孩子,留下自己矮丑的孩子取而代之,来欺骗母亲哺乳这个小孩,这与欧洲人相信“暗中被偷换而留下的丑怪小孩”的传说很相似。

两个大洲都有对树的崇拜。墨西哥和中美洲寺庙周边会种上柏树和棕榈树,渐渐地就形成了树群,树受到细心的照料,接受供品和香火。罗马也盛行此项风俗,“柏树奉献给冥王,棕榈树奉献给胜利女神”。

巴比伦地区和墨西哥地区的相似之处不只有婴儿的洗礼,还有祭献蛋糕,据先知耶利米记载这是对巴比伦母亲神的敬拜,“天上的皇后”在阿兹特克人仪式中也有。

巴比伦王国、中国、墨西哥社会底层的人靠湖上和河流中漂浮的芦苇岛或者木筏生存。

在秘鲁和巴比伦王国一年只能在公众节日上结婚一次。

罗马人、中国人、亚述人和加拿大印第安人中有一种风俗就是在新郎家门口的台阶上抬起新娘。

“我们的婚礼上一定会有的就是结婚蛋糕,而一直是新娘切蛋糕或者一起吃掉蛋糕,这个婚礼形式可以追溯到古罗马时代。在易洛魁印第安人中,新娘和新郎按照惯例一起切蛋糕,新娘会喂新郎吃蛋糕。”

在许多美洲部落中,尤其是巴西的部落,男人靠抢亲获得妻子,就像本杰明在宴会上抢夺夏伊洛的女儿们和罗马人抢赛宾女人那样。“长达几代人的时间,威尔士都保持着这个旧传统。新郎和他的朋友们就像要去战场一样,骑马搭箭,带回抢来的新娘。在爱尔兰他们甚至向新娘的族人投掷长矛,当然保持一定距离,不会伤到任何人,只有一次意外——霍斯勋爵因此失去了一只眼睛,这场不幸终结了这种奇怪的风俗。”

墨西哥的婚礼则由祭司主持,祭司会忠告新人保持婚姻的平静和谐,然后将男人斗篷的一角和女人的礼服绑在一起并向新人们撒香料,赠与画有骨架的方巾,“寓意着只有死亡才能将这两个人分开”。

墨西哥和秘鲁的神职人员有着很好的组织系统,他们是先知也是祭司。“他们将新生儿带进宗教社会,祭司们会对小孩进行教育和培训,并且决定年轻人为国家服务的方向。只有受到他们的祝福,婚姻才有神圣的意义。祭司也能抚慰病人和即将离世的人。”在墨西哥的神庙中有五千多个神职人员,他们接受和赦免忏悔者的罪过,安排节日,管理教堂中的唱诗班。他们严格按照宗教纪律生活,但也允许结婚。这些神职人员接受鞭打并且斋戒,在平日里祈祷,许多伟大的传教士和布道者就出自他们。还有女性可参加的修道院,新入院的女性要剪掉头发并且宣誓独身,虔诚而神圣地生活。

在宗教序列里,国王是最高级的祭司。新国王要佩戴他的腰带赤裸着身体登上神庙,祝福的水四次洒向他的身体,之后披上斗篷,单膝跪地发誓传承古老的宗教。祭司之后向他讲述他的皇家职责。除了常规的祭司职,还有专门在寺院里的和尚。议会对于诚实和节欲限制得非常严格,任何有破戒的行为的祭司都将被处死,他们穿着长长的白袍焚香,每年大地结出的第一个果实要先献给神灵。中美地峡的祭司要发誓永保贞洁。

美洲的医生会用放血的方式治疗疾病,他们为病人放血,因为他们相信病人体内的恶灵会随着鲜血的释放而逃走。在欧洲,放血这个方法只用于晚期,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它是封建迷信的产物。

这是一个哲学家思考人类本性的邪恶和错误的遗传的机会——为什么一个时代的迷信会成为下一个年代的科学?人首先利用放血来驱赶恶灵,之后竟成了治疗疾病的方法。一种在古代源头已经无法找到的习俗却仍在文明世界流传,直到将百万人的生命送到坟墓里才被废除。Sangrado博士在美洲红色人种中找到了专业的解释。

民谣——缪勒说:“我们不只在梵文和哥特文之间找到了相同的文字,不只在梵文、拉丁文、德文中找到了宙斯的名字,这些‘Mährchen’保姆们仍然在讲的故事,几乎用同样的话语,在图林根人的森林里,在挪威人的村庄中,讲给树下的一群小孩听。这些故事在印度和欧洲也是代代相传,这些故事来自遥远的古代,那个欧洲还没有希腊人,印度人也没有在神圣的恒河中沐浴的时代。”

在挪威和印第安传说中也可以发现美洲和旧世界的民谣和童话的源头的统一性。

泰勒先生讲了一个关于中美洲两个兄弟的故事。兄弟俩开始了前往西瓦尔巴大陆的危险旅程,因为那里是父亲去世的地方,他们的祖母在房子中间种上一根甘蔗,因为祖母能够通过甘蔗的茂盛和枯萎知道他们是生是死。格林兄弟的童话故事“Mährchen”中也有同样的内容,当两个黄金孩子希望闯荡世界并且离开父亲时,他的父亲很伤心,问他们怎样才能听到他们的消息,孩子们告诉父亲:“我们会留给你两个金色的百合花,从它那里你就能够看出我们的情况。如果它们鲜活,那我们就很好;如果它们枯萎,那我们就生病了;如果它们凋谢,那我们就死了。”格林兄弟是在印度故事中找到的灵感。缪勒说:“这已经够奇怪了,但是这个故事又出现在印第安、德国、中美洲,这就更奇怪了。”

对比以下两个故事,一个来自欧及布威族印第安,一个来自爱尔兰。

欧及布威族故事爱尔兰故事

一天,所有的鸟儿聚集在一起想比比谁飞得最高。一些鸟飞得很快,但是不久便累了,被其他翅膀更强壮的鸟给超越过去。老鹰超过了所有的鸟,就在它即将赢得比赛的时候,一只很小的灰云雀从老鹰背后飞了出来,原来它一直呆在老鹰的后背上。而灰云雀从没飞行过,体力充沛,因此飞得最高,赢得了比赛。当所有鸟儿回到地面又聚集在一起时,大家还是把奖颁给了老鹰,因为它不只自己超越其他鸟飞到靠近太阳的地方,而且还背着云雀飞了那么高。

之后,老鹰的羽毛成为最荣耀的标志用来区分武士等级。所有的鸟儿聚集在一起,决定谁飞得最高谁就是它们的王者。就在它们起飞的一刹那,一只狡猾的小鹪鹩偷偷飞到老鹰的尾巴上。它们飞啊飞啊,老鹰远远超出其余的鸟儿几公里,后来老鹰太累了,再也飞不动了。

老鹰说:“我是鸟中之王!”“你说谎!”小鹪鹩说着猛地向上飞了一下,超过了这个大家伙。

老鹰对小鹪鹩的所作所为非常生气,当它们回到地面时,老鹰用翅膀狠狠地拍了小鹪鹩一下,从此以后,小鹪鹩就连山楂树也飞不过去了。

再比较一下这两个故事:

亚洲故事中美洲故事

在印度神话中乌瓦斯下到凡间,成为了佛陀儿子的妻子。有两个条件一旦打破,乌瓦斯就得返回天上:一是她的两只绵羊永远不能从床边牵走,二是永远不要让她看到她丈夫的裸体。然而,神仙们都希望乌瓦斯回到天上,设法偷走了她的羊。

就在国王在黑暗中追逐盗贼的时候,闪电照亮了他的身体,这个约定也被打破。乌瓦斯消失。在雅利安、都兰族以及中美洲后代中也有类似的故事。大概意思就是凡人和天上或水中的神仙结婚,他们一直过着幸福的生活,直到男人打破了她提出的条件。这些故事与雷蒙德图卢兹的故事别无二致。雷蒙德图卢兹偶然遇到了美丽的美人鱼梅露西娜,他们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直到男人发现她是鱼变的,梅露西娜就消失了。一次有一位名叫Wampee的猎人来到陌生的大草原,忽然他听到了很小的乐曲声,抬头望天,看到天空上落下一个小点。原来是一个装着十二位美丽少女的篮子。她们一落到地上,就跳起舞来。他想抓住最小的少女,但没成,但最终还是通过假扮老鼠成功了,这位少女其实是天上一颗星的女儿。虽然他非常照顾这位新妻子,但是少女还是想回家,她偷偷编了一个柳条筐,回忆起咒语,返回了天上。

游戏——印第安到苏必利尔湖都有着同样的游戏和运动。印度名为双骰游戏的运动,是在一个十字形的板或者布上玩的,它综合了国际象棋和军旗的规则,通过掷骰子决定移动次数。当西班牙人进入墨西哥时发现阿兹特克人玩一种名为中美洲十字戏的游戏,竟然和印度的双骰游戏一模一样,也是在一个十字形的板上。美洲印第安人喜欢玩一种球类游戏,从加利福尼亚到大西洋地区都如此,和欧洲的曲棍球类似。

在读完本章节之后,你可能会问这些人什么地方是不同的呢?假设这些相似之处都是偶尔的巧合是很荒唐的。

相隔一个大洋的人们用圣水给婴儿的洗礼方式相似,向神灵祈祷的方式相似。两岸的人们崇拜日月星辰,忏悔的方式相似,接受神职人员的指引相似。他们结婚的方式相似,都是通过双手的相连完成的。两岸的人们用同样的武器武装自己。当婴儿降生之后,都是男人躺在床上,让妻子去做家务。用同样的风格来纹身。他们都喜欢饮酒,着装相似,烹调相似。两岸的人们使用同样的铁器,用同样的方式驱魔,都用放血的方法治病,都相信鬼、恶魔和精灵。两岸的人们听同样的故事长大,玩相同的游戏,使用相同的乐器,跳同样的舞,死去之后都是以坐着的姿势被掩埋。两个大洲的人们都用同样的坟墓、墓碑、塔和庙宇。这一切让我们相信这两个大洲的人们之间没有关系、在哥伦布之前没有任何来往是荒谬的。

毫无疑问,上面所讲的每个欧洲和美洲人们的例子,都是效仿亚特兰蒂斯人的。亚特兰蒂斯是两边人们的中心,他们从亚特兰蒂斯那里学到了艺术、科学、习俗和思想。柏拉图给出的关于亚特兰蒂斯的每一个信息,我们都能发现确实存在。两岸的建筑、雕塑、航海、雕塑、文字和完善的神职系统,祭拜的模式、农业、道路和水渠的建造中都有亚特兰蒂斯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