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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秘鲁殖民地
深海探测所看到的亚特兰蒂斯地形显示,通过连接脊有一个点可以登陆亚特兰蒂斯,登陆点离南非的海岸非常近,就位于亚马孙河口之上,也可能原来就与之相连。
如果亚特兰蒂斯向西方扩张殖民地,他们的船会顺其自然地挺进亚马孙壮丽的峡谷和支流,穿过巴西地势低洼、灾难横生的土地,到达地势高、美丽富饶的玻利维亚才停下来休息,从那里出发最终翻越高山进入秘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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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们会继续前进,在西岸建立离岛殖民地,由于太平洋的阻隔不得不停了下来,这与亚特兰蒂斯人在密西西比河谷定居,并在苏必利尔湖岸边采矿的情况很像;与其相似的还有向地中海东部挺进,穿过达达尼尔海峡在黑海与里海远一些的岸边建立雅利安和含米特,可能还有都兰族的那些殖民者。印度书籍上记载强大的帝国德瓦·纳夫夏是统治者,这是一个柏拉图描述的“伟大且雄心勃勃的帝国”,它是整个已知世界的一个强权国家,古希腊人从亚特兰蒂斯人那里获得了万物之王宙斯的概念。洛佩斯先生一定在这个强大的帝国中找到了存在于南美太平洋沿岸与高卢、爱尔兰、英格兰、意大利、希腊、巴克特里亚、印度语言中巨大相似性的原因。
蒙特西诺说在遥远的太古时期大洪水快要发生的时候,一群人入侵美洲。这群人有四个头领,分别是Ayar-manco-topa、Ayar-chaki、Ayar-aucca和Ayar-uyssu。洛佩斯先生说:“Ayar是梵语的Ajar或aje,意为最初的首领;manco、chaki、aucca和uyssu意为信徒、徘徊者、军人、农夫。他们有种姓的传统,就像保留下来的四个雅典部落的名字。”劳动阶层(在新的殖民地)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他们的头领是Pirhua-manco,Pir是启示者、光之意。唇音接唇音控制语言变化的规则是否意味着古希腊历史学家泰奥庞浦斯口中的梅罗(Mero)是通过亚特兰蒂斯的殖民者带到南美洲(就好像old York的名字在后期变化为New York),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秘鲁(Pérou或Peru)?努比亚人的“梅罗的岛屿”和“红人”建造的金字塔,难道不是相似的移民?当印度祭司指着神圣带有5个投射点的圣物并且告诉我们他们代表“梅罗和整个世界的4个部分”,他所指的不就是亚特兰蒂斯这个古代强大帝国吗?
在秘鲁殖民者的名字中,Manco与Mannus、Manu和Santhal Maniko一样。它使我们联想到在旧世界初期,有很多关于美尼斯和弥诺斯[228]等的传说。
盖丘亚族[229]——入侵的民族——原本有着白皙的皮肤,蓝色的眼睛和浅色甚至是赤褐色的头发。他们身材普通,脑形较大,他们的后代变成橄榄色皮肤,但比所征服的印第安部落的肤色要浅许多。
盖丘亚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西班牙人说了解到印加人与古代盖丘亚族文明之间大的关系,就像16世纪英国与凯撒帝国文明之间的关系一样。印加人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从高山上下来的分支,征服了原始海边的种族,并且将自己的文明强加于他们身上。
盖丘亚族曾经一度扩张到2000英里之外的地区。当西班牙人到美洲的时候,整个地区“是一个繁荣、人口众多的帝国,井然有序,高效的工业系统支撑着国家的运转,艺术高度发达”。
皮泽洛的影子在远古文明中随处可见,德·莱昂提到的在蒂亚瓦纳科[230]废墟中“雄伟的大厦”,“在一个石头的地基上凭空升起一座人造山峰”,“明显出自于技艺精湛的工匠之手的两个石偶”,12英尺高,穿有长袍。德·莱昂说:“我们十分费解的是如此巨大的石块,要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够将它们放置在此。这些石块巧夺天工,那些类似人类形象的一定是神像。靠近城墙有许多洞穴和地下岩洞,但在更向西边一些的地方是些更大的石碑,就像一个带有铰链、平台和门廊的大门径,每个都是一整块石头。令我震惊的是做成这些庞大的门径的巨石,有的竟然有30英尺长、15英尺高、6英尺厚。”
在一场激烈的鏖战之后,印加人占领了南部秘鲁奇穆人[231]的首府,首府惨遭蹂躏和抢掠。这些遗迹保留至今,并且面积达20平方英里,不得不说是南美洲的一个奇迹。古墓、神庙和宫殿随处可见,虽然被毁但仍有迹可循。密集的金字塔建筑,其中一些周长有半英里,高大的城墙将宽旷的土地围拢,每个都有水、商店、市府大厦和民居。每条街道都井然有序,监狱、铁器熔炉等文明世界应该有的事物在古代的奇穆人这里都存在。其中一座大金字塔,名为“太阳神庙”,812英尺长、470英尺宽、150英尺高。这些巨大的建筑物已经被毁了长达几个世纪,但是挖掘工作仍在继续。
古代盖丘亚族文明的一个中心在的的喀喀湖附近,正如遍布整个秘鲁的建筑一样,这里的建筑都是毛石建筑,门窗门槛都由石头制成。
在北部秘鲁的丘来普发现了一座巨大的遗迹。“精石制成的高墙长达3600英尺、宽达560英尺、高达150英尺,构成了一个坚固的水平封顶。在这个封顶上又有一个600英尺长、500英尺宽、150英尺高的墙。”总高度达300英尺!它的内部是用来做坟墓的小屋和单元。
据德·莱昂说,化曼嘎附近发现了巨大建筑的古老遗址。当地的传说讲到这城市“在印加人时代的很久以前,有一群长着大胡子的人来到这里,建立了定居点”。
“秘鲁人大量使用石块和水泥修建水渠,技艺精湛,非常坚固。”一个穿过高山与河流的水渠长达450英里,想象一下,一条水渠从纽约到加利福尼亚州北部是什么样子!
秘鲁人的公共道路建设也非常出色,他们以砖石铺路。其中一条大路沿着山脉贯穿整个帝国,从基多到智利;另外一条,从库斯科开始,向下延伸到海岸,一直向北伸展到赤道。这些道路宽度从20到25英尺不等,用混有石灰和沥青水泥的碎石铺成,两边护有坚实的墙壁,墙壁“厚度超过1寻”。在很多地方,这些道路用岩石分成里格斯。大峡谷被坚固的砖石所填充,宏伟的大桥飞架于河上,比欧洲引入桥梁技术要早好几个时代。鲍德温说:“我们太平洋铁路的建设者,即使拥有高超的工程技术和机械设备,也许都会在这样艰难的工程面前退缩。而他们建设的这条道路,从基多北部延伸到库斯科,从库斯科延伸到智利,几乎和两个太平洋铁路差不多长,而且野外的道路铺设更加的艰难。”萨米恩托这样说道:“对我来说,如果帝王(查理五世)看到从基多到库斯科或者从库斯科到智利的道路建设,我相信即使以他的权势也无法完成这样的工事。”洪保德说:“这条道路太精彩了。在意大利、在法国南部、在西班牙我没有见到任何一条‘罗马大道’比古代秘鲁大道要宏伟。”
这条大道的沿途还有许多旅店供旅行者休息。
在印加人时期,这条道路就已经是古迹。它是印加人之前的几千年,褐色及白色头发,长着大胡子的亚特兰蒂斯人的杰作。印加国王瓦伊纳·卡帕克的军队入侵基多的时候,在这条主路上行走,它已经很古老并有些破败,致使“军队在前进的过程中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于是他立即下令重新建设这条道路。
在这样宏伟的杰作面前,没有必要再来描述秘鲁人的建筑和文明的细节。秘鲁人真的是太令人敬佩了!秘鲁人的棉花和羊毛制品精细度超过同时期欧洲的所有轻工制品,秘鲁人的灌溉、农业、宝石切割达到了旧世界的先进水平,贵金属的积累超过了所有历史上的前人。在西班牙征服秘鲁之后的25年时间里,西班牙人从秘鲁向西班牙输送了超过八亿美元的黄金,所有这些黄金都是从秘鲁人手里作为“战利品”夺走的。秘鲁的一座宫殿“有一个人造的花园,花园的土壤是碎金子,人工在上面种植不同种类的根茎叶都是黄金的玉米。除了这些,他们还有20多只羊,小羊羔以及牧羊犬,也都是黄金制成”。据说在1534年皮泽洛向西班牙发回了好多黄金制品,“4只骆驼,10个完整的女神雕像,还有一个金质水塔,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看到这些细节描写之后,还有人会说柏拉图描述的亚特兰蒂斯人拥有大量的金银制品不过是个传说吗?亚特兰蒂斯是一个更加古老的国家,是秘鲁人的祖国,一个更加文明的国度。毫无疑问,像秘鲁人一样,亚特兰蒂斯人将贵金属视为与神灵有关的神圣金属。如果柏拉图所言不虚,现在在大西洋水下,几千英尺的碎石之下,一定有着数不尽的黄金白银,其数量一定超过从哥伦布时期开始由秘鲁、墨西哥和中美洲运到欧洲的黄金白银的总数。如果它们重见天日,这些金银财宝一定会在世界的金融价值体系中掀起一场狂风暴雨。
我已经阐述过新旧世界之间文明的相似性,秘鲁与古代欧洲之间又存在着惊人的巧合。我再简要地梳理一下:
1.秘鲁人崇拜太阳、月亮和星星。
2.秘鲁人相信灵魂的永生。
3.秘鲁人相信身体会复活,因此将尸体进行了防腐处理。
4.祭司会观察祭祀用的牲畜内脏来判断吉凶祥瑞,就像罗马通过祭祀物品的外表来占卜一样。
5.秘鲁人有一些妇女发誓成为处女的独身修女,如果破戒在两个大洲都会被活埋。
6.秘鲁人将一年划分为12个月。
7.秘鲁人以10为划分单位。像盎格鲁—撒克逊人一样将人口划分成10、100,整个国家的人口按照500、1000以及10000为单位划分,每级行政机构按照这个数量来进行管理。
8.秘鲁人也有种姓制度,像印度人那样从父亲传给儿子。
9.每逢重大节日,都有吟游诗人在典礼上歌唱。
10.秘鲁人的武器与旧世界的相同,按照同样的模式制造。
11.秘鲁人喝酒祝福和祈福。
12.秘鲁人为胜利而归的英雄们建造凯旋门,在路上撒满鲜花和绿叶。
13.秘鲁人使用轿子。
14.秘鲁人将农业视为整个国家的主要收入来源,举行大型的农业盛事和节日,供农民交换农产品。
15.就像埃及的国王那样,秘鲁国王也会举行盛大的庆典揭幕农耕季节,手持犁来耕第一垄地。
16.秘鲁人的骑士任命仪式为候选人跪在国王面前,一位贵族会给他穿上战靴,非常像欧洲给骑士的马靴后面装上金属刺的仪式。之后他可以在腰部系上腰带,相应地,罗马人有一个成年服(古罗马男子满14岁所穿的外衣),并且头戴花冠。据费尔南德斯说,候选人要穿上白色的上衣,就像中世纪的骑士那样,胸前绣有十字架。
图107 希腊的蛮石墙
17.秘鲁的建筑与旧世界某些民族的建筑之间存在着惊人的相似。弗格森先生的话足以证明印加人建筑与独眼巨人墙遗迹之间的巨大巧合源于意大利和希腊的佩拉斯吉人,“是建筑史上最出色的作品”。
图108 秘鲁的蛮石墙
“倾斜的门窗边框、窗口飞檐、多角形砖石等都与在古希腊和罗马的旧贝拉斯基族人中所见的建筑十分相似,它们之间一定存在某种联系。”
甚至宫殿和神庙装饰的模式都可以在旧世界中找到影子。一位现代作家写道:
“看到印加人宫殿内部,黄金覆盖墙面,正如西班牙人所描述的那样,宫殿内有人造的黄金花朵和动物,与阿尔喀诺俄斯或墨涅拉俄斯房屋内部极为相似。
黄金门框,在黄铜地面下是玻璃。
银壁柱,优雅地支撑着白银门楣,门环是闪闪发光的黄金,
站立在门两边的,一只是金狗,一只是银狗。”
温切尔说:“对于古代秘鲁人陶器的研究使我联想到很熟悉的埃及拱门。”
德国考古学家希利曼博士在他对特洛伊遗迹的挖掘过程中,发现了大量的他称之为“猫头鹰头的陶像和花瓶”。
图109 特洛伊的猫头鹰形状的花瓶(1)
图109 特洛伊的猫头鹰形状的花瓶(2)
图110 秘鲁的猫头鹰形状的花瓶(1)
图110 秘鲁的猫头鹰形状的花瓶(2)
在秘鲁我发现了几乎有一样的面部特征的花瓶。
我将会继续进行这种平行对比。我认为这些惊人的巧合一定是由于来源相同,或者他们在古代有长时间的往来。毫无疑问,一个皮肤白皙、浅发色、大胡子的种族,信仰着柏拉图所说的在亚特兰蒂斯盛行的宗教,在人类历史初期将亚特兰蒂斯文明带到亚马孙河谷的玻利维亚和秘鲁高山上,这与雅利安人的移民向西迁移到地中海和里海的情况相似,并且非常像不同移民习惯说同一种语言的情况。
一位蒙得维的亚的西班牙绅士洛佩斯在1872年出版了一本名为《在秘鲁的雅利安种族》的书,书中他尝试证明伟大的盖丘亚语言是雅利安人或印欧语言的一个分支。盖丘亚语言由印加人强行在大面积疆土上推广给被他们征服的人们,并且在秘鲁和玻利维亚人中仍然在使用。我现引用安德鲁朗所做出的总结:
“洛佩斯先生认为秘鲁人在日尔曼或希腊人进入欧洲很久之前就离开了母系种族的雅利安族。对于语言、行政机构遗迹、宗教信仰、传说记录、艺术作品遗迹的研究支持了这个观点。对语言的分析是科学的,并不是随意猜测。洛佩斯先生首先对认为秘鲁人现存的方言是原始和不稳定的语言这种看法进行反驳,这不是一种游牧民族的随意并且变换的语言。它属于黏着型语言,也就是一个词根与另一个词根绑定在一起,构成一个单词的两个要素意思显然不同,或者音调变化,只有语言学家才能辨别出来辅音在哪里减弱。众所周知,雅利安人语言的音调是变化的,当洛佩斯先生说盖丘亚族使用一种黏着型雅利安人语言的时候,他似乎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但是他赞同缪勒的观点,即雅利安人语言一定有一段没有语音变化的时期,因此当盖丘亚族像都兰族一样的形式是黏着型的时候,单词的词根是雅利安语的。如果是这样的话,盖丘亚语也许就是语言学上缺少的一环。”
“我们首先看盖丘亚语的多元词组,以hu开头,使用最为频繁的是q,看起来与墨西哥语一样奇怪。但是这些规则都起源于一个小小的字母表,并且发音相似,还有许多都来自于西班牙人的随意拼写。我们现在来看看——盖丘亚语使用了哪些雅利安语词根。首先,盖丘亚族不喜欢两个辅音。因此,希腊语的一个词如πλεω,也许秘鲁人听起来就不顺耳,他会说pillui,‘I sail(我扬帆)’。还有plu,即pluma,羽毛的意思,在pillu中找到‘去飞翔’。盖丘亚族没有v,希腊语中也没有,就像希腊人拼写带v的字母的时候,只好用ou代替,如Valerius——Ουαλεριοζ。所以,梵文中有v的地方,盖丘亚族有时会用hu代替。这有一个带hu的单词表:
盖丘亚族梵文
Huakia,称呼Vacc,说
Huasi,一座房子Vas,定居
Huay拉,空气Vâ,呼吸
Huasa,后背Vas,能够(pouvoir)
“梵语里有一个词根kr,意思为实施、做,在南美洲三百多个人名和地名中都出现了这个词根。加勒比人(Caribs)的名字与我们的老朋友卡里亚人(Carians)的名字有着相同的起源,意思为勇敢,加勒比人的土地就是‘勇士之家’,像芬兰语中的Kaleva-la。同样的词根还有ka拉、手,希腊语中的Χεíρ,还有kkalli,勇敢。盖丘亚族有“α否定词缀”——所以A-stani意思是‘我变换了东西的位置’;ni或者mi是第一人称单数,加到动词词根上,就是第一个人的一般现在时的符号。举例来说,can的意思为‘是’,Can-mi或Cani是‘我是’的意思。因此,斯特兰福德假设立陶宛最后的爱国者们动词后带有mi是错误的。秘鲁的语法形式在欧洲已经绝迹。我们的猜测是雅利安人的词根不可能超出词汇表中的数量,但是要注意的是盖丘亚族动词的将来时有构成——I love, Munani;I shall love, Munasa——在名字里的字缀很奇怪,像希腊语中的介词。”
盖丘亚族与曼丹文字之间的相似之处,I或me--mi,显而易见。
近期鲁道夫·法尔布博士宣布他发现了盖丘亚族和亚马那语、雅利安人和闪米特语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事实上,它们“呈现出来与闪米特极强的姻亲关系,尤其是阿拉伯语”,它是法尔布博士在童年时就已经熟练掌握的语言。下面是法尔布博士的一些发现:
1.一个与雅利安人词根之间的连接纽带。
2.终于面对面地揭示出了“闪米特人的根是雅利安族”。在盖丘亚语和亚马那语的最纯净语言条件中找到所有变体的共同起源。法尔布博士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即秘鲁和玻利维亚高原应该是现在人类的起源地。
在写出上面的这些文字之后,我收到了法尔布博士1881年4月5日写于莱比锡城的信。学者们很高兴研读到法尔布博士研究雅利安语、闪米特语与盖丘亚族和亚马那语之间的关系的巨著,文章将会在1—2年之内发表。手写稿大概有200多页,凝聚了法尔布博士10年的研究心血。一个关于如此奇特和重要的研究课题的巨著,一定会受到极大的关注。
但是如果中间没有亚特兰蒂斯连接脊那样的纽带,盖丘亚族和亚马那族不可能穿越宽广的大西洋来到欧洲。
然而,假设盖丘亚族和亚马那族是从柏拉图所说岛屿来的移民要比想象亚特兰蒂斯是从南非而来的移民更加合理一些。秘鲁人之间的传说提及文明中有着白皙皮肤和大胡子的人们,他们来过这里并且入侵了这个国家,这就说明文明不是起源于秘鲁,而是从海外移植到这里,只有在亚特兰蒂斯的方向,我们才能找到皮肤白皙并且有胡子的种族。
事实上,在人类历史初期,有血缘关系的种族有着同样的艺术,说着同样的语言,在亚特兰蒂斯人各奔东西后——他们只不过是在地中海沿岸复制了故土的文明,就像一条大河从黑海流出,尼罗河作为它的支流之一,沿着红海和波斯湾传播。还有另外一支移民队伍,挺进亚马孙河流域,在安第斯山峡谷和太平洋沿岸它的源头处建立了强大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