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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亚特兰蒂斯的重建
我们追溯得离亚特兰蒂斯的纪元越近,就会找到越多的关于这个伟大而智慧文明的民族的证据。比如,我们发现埃及的埃塞俄比亚人和以色列人不吃猪肉。
而西方国家则不遵守这样的规则。在现代社会,我们开始意识到食用这种食物的危险性,因为生猪肉中含有旋毛虫。我们转向《犹太法典》,上面写着犹太人禁止食用猪肉,“因为一种小虫子已经感染了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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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人、埃塞俄比亚人、腓尼基人、希伯来人还有其他一些古代的民族都实行割礼。这可能源起于亚特兰蒂斯时代,作为一种宗教责任来强迫执行,以此来阻止最为可怕的一种瘟疫在人类中流行——在美洲这种瘟疫长期成批地杀死很多人,阻止民族的成长,麻痹民族的文明。亚特兰蒂斯的割礼杜绝了疾病的发生。亚特兰蒂斯的国王希腊神乌拉诺斯,在鼠疫爆发的时候命令他的整个军队以及盟军的军队都进行割礼。从欧洲而来的殖民者带来了这种风俗但是没有带来这种疾病,直到哥伦布重新开始与西印度群岛上感染的人们交流之后,瘟疫才跨过大西洋“转向欧洲”,正如某些人所说的“登堂入室”。
当代人寿保险的数据显示,希伯来人的人均寿命以及健康状况比其他人好很多。他们应该感谢一万年前伟大智慧的亚特兰蒂斯人强制实行的风俗和信仰。
现在我们将通过不同渠道搜集而得的零散信息,再现太古时期亚特兰蒂斯的繁荣景象。
他们居住在一个宏大的岛屿之上,许多小岛环绕周围。小岛在岛屿的东部和西部,宛如踏脚石,一个方向朝着欧洲和非洲,另一个方向朝着西印度群岛和美洲。在主要岛屿上有一些火山,高度达1500英尺,山顶常年积雪。在雪山下面是升起的高原,那里正是皇家建筑的所在。再往下是“亚特兰蒂斯平原”,四条河流流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气候与亚速尔群岛相似,温和宜人,土壤肥沃含有火山物质,适宜在不同的海拔种植热带和温带作物。
人口至少由两个种族组成:类似于中美洲人的深棕红色人种,有柏柏尔人和埃及人;另外一种是白人,类似于希腊人、哥特人、凯尔特人和斯堪的纳维亚人。人们经常为了争夺皇权而斗争。深色皮肤的人种似乎在身体方面弱小一些,手比较小。浅肤色的人更高大一些——因此出现了提坦和巨人族的传说。加那利群岛的关契斯人就是身形高大的民族。由于青铜时代的作品中刻画出一个小手的民族,并且海船和火药代表的各个民族在战争中联合起来对抗巨人族,我们也许可以得出结论:深色皮肤的民族更加文明一些,他们是铁匠或者航海者。
在大西洋两岸同时存在的思想和习俗证明他们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也许有人会说只在美洲发现了两个半球共有习俗的解释,这就意味着太古人类只存在于美洲,移居出去的人将习俗带走,但是却忘记了这个习俗的成因。但请别忘记,不是美洲而是欧洲发现了家牛和谷物、小麦、燕麦、大麦、黑麦。这意味着在人们从美洲迁移到亚特兰蒂斯之后,文明在亚特兰蒂斯发展起来,并且可以看出后来欧洲和亚特兰蒂斯之间的交流比亚特兰蒂斯与美洲之间的交流更加密切、频繁。在那个时代,比起将庞大的家养牲畜从地中海中如今已经浸入水底的岛屿运到西班牙沿岸来,由敞篷船只从亚特兰蒂斯穿越宽广的海洋运到美洲显得更加困难。比起玉米,西班牙和意大利的气候更加适应小麦、大麦、燕麦和黑麦的生长。而美洲干燥的空气更加适应玉米的生长,即使现在小麦或大麦都几乎很少在中美洲、墨西哥和秘鲁生长,在这个国家的低海岸甚至已经绝迹。相应的,在意大利、西班牙和其余西欧各国只种植了少量的玉米,多雨的气候不适合玉米的生长。我们已经在前面看到了遥远的古代,埃及和中国干燥地区有玉米的存在。
科学技术的发展已经能够通过在同宗民族的分支语言中依然存在或已经无法显示的词汇来重现雅利安人移民的历史,所以对存在于大西洋两岸的文字、习俗、观点和艺术进行仔细对比,将会描绘出亚特兰蒂斯人的历史。
农民占有崇高的地位。犁出现在埃及和秘鲁意味着他们拥有这种工具。巴尔的牛角和牛头显示出在那时人们对于公牛的尊敬,我们可以假设他们已经走过人拉犁的阶段,因为在古代的秘鲁和埃及,在历史时期的瑞典,人们已经用马或者牛来拉犁了。第一个驯化的动物是马,这与骑着马的海神波塞冬有关。柏拉图记载过马场。他们还有羊,制造羊毛制品。同样有山羊、狗和猪。他们种植棉花,生产棉织品。他们可能还栽培玉米、小麦、燕麦、大麦、黑麦、烟草、大麻、亚麻,很有可能还有土豆。他们修建水渠,使用灌溉系统。他们是建筑师、雕刻家,也是雕塑家。他们有字母表。他们使用锡、铜、青铜、银、金和铁制造的工具。
漫漫历史长河中,和平与农业使人口猛增,亚特兰蒂斯向世界的东西两个方向输送移民。这不是短短几年而是长达几个世纪的工程。这些殖民者之间的关系有点像后世腓尼基人、古希腊人、罗马人殖民地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多的古代移民在定居地与本地人混杂而居。血统也一样混杂,一直持续了整个历史时期,持续了上千上万年,在那里形成了新民族和新语言。最终的结果就是古代的一个小民族成长为一个大的民族,肤色也互相融合,肤色可以不易察觉地从最浅过渡到最深。
在某些方面亚特兰蒂斯的环境与不列颠群岛的环境相似:亚特兰蒂斯与大不列颠差不多,甚至更大,存在着不同的人种。在欧洲、亚洲和美洲的殖民地种植同样的植物。同样将文明运输到世界的各个角落。我们已经看到大不列颠的殖民地在第三和第五世纪就已经来到法国沿岸的布列塔尼,它代表着祖国的一个民族——一个源起于亚特兰蒂斯的民族。同样,我们也许能够假设含米特人从亚特兰蒂斯来到叙利亚、埃及以及北非诸国。如果想象将来苏格兰、威尔士、康沃尔郡、爱尔兰高地人在后期一同从英国出发,带着英国的文明,说着自己的语言而非英语,我们将看到的是像亚特兰蒂斯移民所组成的那样的国家。源起于亚特兰蒂斯文明的英国,各个民族的人都来自于同一个地方,是宙斯和柯罗诺斯帝国在当今的再现。
宗教方面,亚特兰蒂斯人已经达到了一定伟大的思想高度,成为现代教义的基础。他们获得了一个全世界的,全能的,伟大的原动力。我们发现早期的秘鲁和埃及都信仰一个神。我们将太阳看作是神的强大象征,直到后来才有科学揭示出大地上所有生灵赖以生存的就是太阳的光茫:
“所有动物的能量都直接或者间接地来自于植物的静止化学能量,各类有机体和它们的能量由此得以持续。反过来,这种能量是从太阳光的运动而来。”
“风和洋流,冰雹和雨,滑动的冰川,奔腾的河流还有飞落的瀑布都是太阳热量的直接结果。因此,所有的机器,无论是风车还是水车,是由马力还是蒸汽驱动——所有这些电气或者电磁的结果——我们的电话、钟表、手表,主要动力均由太阳所赐。”
“太阳是大地万物的主要能量来源。从气象到地理,从地理到生物,分子运动的消耗和转换都来自于阳光,阳光是万物生长变幻的主要动力。”
但是亚特兰蒂斯人却向前更进了一步。他们相信人的灵魂是不朽的,还相信灵魂会在身体里复生。换句话说,他们相信“身体的复活和生命的永生”。因此他们将尸体做了防腐处理。
阿盖尔公爵说:
“雅利安语的最古老记载证明其宗教思想的象征更加崇高、简单、纯净。在流传至今的古书中我们发现了神灵说的是一种庄严的语言,主祷文的开场所用的语言。最古老的《吠陀》这本书的绝对年代无从得知,缪勒教授认为可能在五千年前。可以肯定的是人类最早的发明都是那个民族最为卓越的发明。第一次使用火,通过什么样的方法将其点燃;野生动物的驯化;尤其是各种谷物第一次从野生杂草培育为可以食用的作物——这些都是极为重要的发现,后来再没有任何发现能够与其比肩。这些历史上都没有记载——所有的都消失在黎明的曙光之前。”
亚特兰蒂斯人有着完美的神职人员序列。他们的宗教信仰纯净且简单。他们有铸造厂、车间、织机、谷物、钢厂、海船、公路、沟渠、码头、船坞和运河。他们有游行、旗帜,还有为国王和英雄们准备的凯旋门。亚特兰蒂斯人建造了金字塔、庙宇、圆塔和方尖碑。亚特兰蒂斯人还实行宗教的斋戒沐浴。他们会使用磁石和火药。简言之,他们生活在文明等级几乎和我们一样的国度中,只是没有印刷出版和蒸汽、电气以及电磁的使用。纳夫夏曾经拜访过偏远的印度殖民地,强大的帝国从安第斯山脉到印度,在亚特兰蒂斯人的市场上,一定能够看见密西西比河谷的玉米,苏必利尔湖的铜,秘鲁和墨西哥的金银,印度的调料,威尔士和康沃尔的锡,伊比利亚半岛的青铜,波罗的海的琥珀,希腊、意大利和瑞士的大麦和小麦。
因此,这个强大的国家在一场可怕的灾难中和上百万子民一起沉入海底,在人类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就不足为奇了,让我们假设英国明天发生相似的境遇,他的殖民地和所有人类家族将会多么的惊愕啊!几乎全世界都会重新陷入野蛮的境地。征服者威廉、理查德·科尔德林、阿尔弗雷德大帝、克伦威尔和维多利亚这些人将会作为神或者守护神存在于后世的记忆中。但是关于发生在世界中心帝国的大洪水瞬间使人类灭亡的记忆永远不会被忘记,它会作为碎片流传下来,或多或少在每片土地上,拼凑出完整的故事。它存在于每个王朝、国家、信仰和语言中,只要人们还生活在地球表面就不会被遗忘。
科学家们已经开始着手重建过去,复原古代历史。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任何研究能够比这个沉没的国家,真正的太古时期,更能够吸引人们眼球的了。亚特兰蒂斯人几乎是所有科学和艺术的奠基人,是我们基本信念的始祖。他们是第一批文明人,第一批航海者,第一批商人,第一批世界的殖民者。当埃及文明还年轻的时候,亚特兰蒂斯文明已经是白发老人了。在当巴比伦、罗马、伦敦还处于萌芽期的时候,亚特兰蒂斯已经消失了千万年。这些消失的人是我们的祖先,他们的血液流淌在我们的血管里。我们每天使用的语言,在他们的城市、法庭和庙宇中,到处可以听到原始版本。种族和思想,血缘和信念的方向都向回指向亚特兰蒂斯。
世界上的国家应该雇佣富余劳动力来使葬于海底的古迹重见天日。岛屿的一部分不过沉于海底几百寻而已,过去,我们能不时地派出几个探险队将沉于深海的只有几千达布隆金币的寻宝船打捞上岸,为什么不能尝试着找到充满无限神奇的亚特兰蒂斯呢?柏拉图口中的岛屿上的每一个刻片对于科学家都意义重大,比所有秘鲁的金子、埃及的石碑、腓尼基图书馆的赤土陶器碎片加在一起更加震惊人类的想象力。
也许亚速尔群岛科尔武的“腓尼基人金币”就是源于亚特兰蒂斯呢?是否就像后来被葡萄牙人发现的那样,这个伟大的民族,卓越的殖民地创建者,在远古时期就来过这些荒无人烟的岛屿,只是后来又转身离开?
我们对过去的了解只是刚刚开始:100年之前,世界对于庞贝城和赫库兰尼姆一无所知;对将印欧各国联系在一起的语言纽带一无所知;对于埃及古墓和庙宇大量碑文的意义一无所知;对于巴比伦箭头铭文的含义一无所知;对尤卡坦半岛、墨西哥和秘鲁遗迹中所揭示的文明一无所知。
我们只是站在了历史的门口,科学调查正在大踏步地推进。谁知道一百年之后,世界上的伟大博物馆会不会陈列亚特兰蒂斯的宝石、佛像、武器和农具?世界图书馆是否收藏有亚特兰蒂斯碑文的翻译?人们是否能重新聚焦于过去人类所有的历史,解决所有困惑着当今思想者的重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