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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晚期浪漫派交响乐
1.布鲁克纳和勃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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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克纳的交响曲“全集”少有完全令人满意的,曾经担任过布鲁克纳协会主席的指挥大师欧根·约胡姆在立体声时代录有两套全集。整体来说,指挥柏林爱乐乐团的DG稍好一些,但最著名的晚期三首恰恰是后来指挥德累斯顿国家乐团为EMI的录音。另外两种选择是旺德指挥科隆广播交响乐团的RCA录音和巴伦波伊姆指挥柏林爱乐乐团的Teldec录音,它们可能比卡拉扬(DG)和夏伊(DECCA)的更值得推荐。
只可惜最伟大的布鲁克纳解读者切利比达克在两套版本(DG和EMI)中都回避了第零号至第二号,尽管如此,聆赏布鲁克纳无论如何都不可错过这两套录音。
其他个别交响曲的好录音还有瓦尔特的第四、第九(SONY),肯佩的第四、第五,克伦佩勒的第七(EMI),旺德指挥柏林爱乐的第八、第九(RCA),朱利尼的第七、第八和第九(DG),赛尔的第三、第八(SONY)等。
勃拉姆斯的交响曲及主要管弦乐合集的好版本较多,最无争议的首先是伯姆和阿巴多的版本(DG),特别是阿巴多版,实乃数字录音中的不二之选。阿巴多以纯粹的浪漫主义来诠释勃拉姆斯,使后者的可爱程度大大提高,好像深藏于心的秘密被揭开一般。另外比较传统的正宗演绎还包括瓦尔特和赛尔的SONY版。
有了以上4套“全集”,对于入门者来说,其实已无再增加的必要,但克伦佩勒的第一(EMI)、巴比罗利的第二、朱利尼的第三(DG)、克莱伯的第四(DG)可都是公认的首选,如有闲暇可以找来听听。
两首钢琴协奏曲的首选合集是吉列尔斯与约胡姆的合作版本(DG),第二个选择恐怕也来自DG,是波利尼和阿巴多的合作,他们的第二协奏曲模拟录音版本一直为人称道。正像二人合作的贝多芬钢琴协奏曲新录音超过老录音一样,这个新版同样达到新的高度。第一协奏曲还可以考虑鲁宾斯坦(RCA)、柯尔仲(DECCA)和科瓦切维奇(EMI)的版本;而第二则有更多的选择,赛尔金(SONY)、巴克豪斯(DECCA)、阿劳(PHILIPS)和布伦德尔(PHILIPS)等都各有千秋。
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我个人印象最深的是克里斯蒂安·费拉斯和卡拉扬合作的DG版,但公认名版还是不出奥伊斯特拉赫(EMI)、海菲茨(RCA)、梅纽因(EMI)、里奇(Biddulph)、谢林(RCA)诸人之右。
2.马勒和理查·施特劳斯
自20世纪60年代马勒音乐开始复兴以来,“马勒之友”层出不穷,可以说大量的马勒录音都比较优秀,好的全集录音不胜枚举,而且各有不同的诠释路向。大体说来,伯恩斯坦和库贝利克的DG版、滕施泰特和贝尔蒂尼的EMI版、马泽尔的SONY版、海丁克的PHILIPS版以及夏伊的DECCA版等都是很过硬的录音,即便是阿巴多、拉特尔、布莱兹、西诺波利的版本,虽然略有参差,但作为“全集”收藏都有其亮点,绝对有最好的性价比。
下面我在“全集”之外再搭配一套“梦幻”版本:瓦尔特的第一(SONY),菲舍尔的第二(CHANNEL),阿巴多的新版第三(DG),诺灵顿的第四(HAENSSLER),巴比罗利的第五(EMI),阿巴多的新版第六(DG),蒂尔森-托马斯的第七(SFSO),索尔蒂的第八(DECCA),朱利尼的第九(DG),哈丁的第十(库克完成版,DG),莱纳的《大地之歌》(RCA)。
理查·施特劳斯的交响乐也可以有一个接近于“全集”的选择,那就是EMI出品的肯佩指挥德累斯顿国家乐团的9张套装,它的权威经典地位无可替代。
一直被我冷落的卡拉扬在理查·施特劳斯这里找到胜场,他的《阿尔卑斯山交响曲》、《英雄的生涯》、《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堂吉诃德》、《死与净化》、《变形》、《唐璜》、《梯尔的恶作剧》可以说无一首不好,无一版不好。除此之外,海丁克(PHILIPS)和西诺波利(DG)的《阿尔卑斯山交响曲》、莱纳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和《英雄的生涯》(RCA)、蒂勒曼的《英雄的生涯》(DG)、巴比罗利的《变形》(EMI)、普列文的《家庭交响曲》(DG)、菲舍尔的《约瑟夫传奇》(CHANNEL)都是可以尽情领略施特劳斯交响乐璀璨魅力的永久收藏品。
3.法国风格
很奇怪,弗朗克的D小调交响曲新录音几乎没有,蒙托(RCA)、康泰利(EMI)和朱利尼(DG)的版本都诞生在30年以前甚至更早。蒙托版的同张唱片还收有丹第的《法国山歌交响曲》,朱利尼版则有交响诗《普绪克》。《交响变奏曲》有柯尔仲(DECCA)和鲁宾斯坦(RCA)两大名版足矣,包含交响诗《被诅咒的猎人》、《神怪》、《风神》和《赎罪》的克路易坦(EMI)版与包含《被诅咒的猎人》、《赎罪》和《夜曲》的巴伦波伊姆版(DG)均为上上之选。在我的收藏中,CHESKY的一张包含《D小调交响曲》、《交响变奏曲》、《被诅咒的猎人》和《普绪克》的唱片,不仅音质超好,而且音乐家都是波尔特、普雷特里、沃尔德、弗莱西亚这样的级别。
圣-桑的管风琴交响曲从经典角度出发可以首推明希的RCA版,但在音效上,迪图瓦的DECCA版当仁不让,其他如卡拉扬和巴伦波伊姆的DG版也是拥有超级悦耳声音的宝贝。我个人更偏爱保罗·帕雷指挥底特律交响乐团的Mercury版,是1957年的录音,细节相当清晰迷人。
钢琴协奏曲有两个“全集”可以一下了却心思,一个是罗热的DECCA版,一个是科拉德的EMI版。小提琴协奏曲一般只听B小调第三首,格鲁米欧的PHILIPS版是首选,帕尔曼(DG)和阿莫亚尔(DECCA)也值得一试。大提琴协奏曲则是第一最受欢迎,纳瓦拉的ERATO版绝对无可匹敌,比较强的竞争对手只能在斯塔克(Mercury)、杜普蕾(EMI)、马友友(SONY)和伊瑟利斯(RCA)中产生。
圣-桑的交响诗以迪图瓦指挥爱乐乐团的DECCA版最为出彩,曲目全,音响也好。马蒂农在DECCA的一张唱片里收有《骷髅之舞》和《翁法勒的纺车》。《动物狂欢节》的特色版本除迪图瓦外,尚有阿格丽希和克莱默、麦斯基等人领衔的PHILIPS“群星版”,以及贝洛夫、安德烈等法籍音乐家的EMI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