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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不仅有效影响着我们大脑的发展,而且还强有力地控制着我们情感与行为以及伴随终生的个人特质。进入青春期后,男性保持着相当稳定的激素水平,但女性的激素水平却极有规律地波动着。激素的固定变化对每位女性的影响各不相同。谈到大脑健康,必定要谈到激素。运动对女性尤为重要,因为运动能缓解激素变化带给某些女性的消极作用,而对另一些女性来说,运动则增强了激素带来的积极影响。总之,运动不仅每月平衡着激素系统,包括女性孕期和更年期在内的每个阶段,运动都能调整激素系统。
女性一生中平均要经历400~500次经期,每次要历时4~7天。如果把它们累计在一起,其相当于9年左右的时间,而对那些患有经前期综合征(PMS)的女性而言,那是相当难熬的时间。“你得克制住,不能抱怨,不能焦虑,也不能暴躁,同时还要优雅地生活,”38岁的佩蒂说,“我知道女权主义者会反对我所说的,但我们中有些人简直要发疯了。”
每个月最难受的那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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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用发疯这个词,但当激素控制一切的时候,它的确带来了许多女性常感受到的挫败感。接近75%的女性经历过某种形式的经前期障碍:要么是生理的要么是心理的,或二者兼有。而且部分女性的经前期综合征极为严重,甚至干扰了她们的生活(其中有14%的人因为经前期综合征而无法正常上学或工作),佩蒂就是其中一个。从16岁起,每个月经期前几天,只要佩蒂没有运动,她就会变得疲劳、易怒、神经质、焦虑、烦躁,还喜欢争吵。她的注意力很难集中,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渴望吃那些含糖食物。佩蒂的踝关节和腹部肿胀,脸上发皮疹,并出现便秘和乳房疼痛的症状。“那段时间我真的是在自我鼓励,”佩蒂说,“月经前的那一周,我必须一周4天、每天做1小时的心肺锻炼,否则我自己无法忍受。”
她早知道有氧运动能明显缓解自己的症状。佩蒂的身高接近1米78,有一头浓密红发和灿烂开朗的笑容。从孩提时代起直到20岁出头,她都在为模特公司工作。佩蒂并不喜欢运动,但从十几岁起,为了使体重保持在50公斤以下,她开始了近乎狂热的锻炼,有时一天运动3小时。她的妈妈发现,如果佩蒂不运动的话,几乎什么事都干不了。要保持50公斤以下体重的谬论促使她放弃了模特工作,攻读了硕士学位。虽然她偶尔也会疏于运动,甚至好几年都这样,不过她总是能重新开始。“运动缓解情绪波动的效果最好,”佩蒂说,“它能削弱甚至消除激素带来的敌意。”
通常情况下,佩蒂是一个宽容而随和的人,但她说自己在经前期综合征期间就会乱发脾气。她的丈夫阿蒙是一位有着黑色短发,戴着无框眼镜的建筑师,他说:“以前综合征发作期间,她的嗅觉、听觉和光感等感觉系统都开始变得过于敏感,而且她还过于注重条理性。她要我陪着她,但我必须非常小心谨慎地陪着她。”
佩蒂说:“我们俩都坐在沙发上,我会听见他的呼吸声,然后我会说,你是不是得了鼻窦炎啊?”
“没错!”阿蒙笑着说道,“接下来,她很可能还会问是否我的父亲也有鼻窦炎,随后就彻底变成了一场回顾我家族每个人鼻子的大讨论。”
佩蒂和阿蒙都是行事认真尽责的人,通常他们俩相处融洽、相互支持,这对经历激素变化期的女性极为重要。阿蒙提到,他们俩可以在她不想做运动的那几天里,一起去健身房锻炼。阿蒙说:“佩蒂是那种你从外表就可以知道她要发脾气的人。”
20世纪70年代,经前期综合征(PMS)这个词被披上了政治色彩。因为有些人觉得,这个词把女性自然的生理现象当成了一种医学疾病,令所有女性形成 一种每月都有一次精神障碍的观念。那些对《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DSM,以下简称《手册》)的内容和每种疾病命名有决策权的医学专家们热烈讨论着这个课题。在各种不同版本的《手册》中,PMS已经被重新命名。在1994年的第2版中,这个词的名称从“晚黄体期焦虑症”(LLPDD)改成“经前焦虑症”(PMDD)。不过PMDD的医学诊断标准非常严格,因此大部分与我们称为PMS症状做抗争的女性都被排除在外。无论称其为何名,我认为问题的关键是,《手册》内描述的150个症状中的任何一个都影响了我们的生活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