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贝多芬

虽然贝多芬作品的伟大演绎基本集中在20世纪前80年,但考虑录音效果的承受能力,这里推荐的唱片尽量舍弃“历史录音”和“资料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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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交响曲

既具有激进理念又不背离传统的演绎首推马舒尔指挥莱比锡格万德豪斯乐团的PHILIPS版,如今又被PENTATONE重制成SACD发行,在音响层面更增竞争力。具有同等价值的是旺德指挥北德广播交响乐团的RCA版,可能在想象力上更胜一筹。阿巴多指挥维也纳爱乐乐团的版本是他壮年时期的里程碑录音,此时走的还是铺张和浓郁的路子,所以这套录音的存在为他10年后的柏林爱乐新版提供了具有历史文献意义的对应。而从2001年的罗马录音中还是能真实感觉到阿巴多对待每一次演奏的用心,他的声音越发纤细、越发娇媚,似乎终于将贝多芬的款款深情公然彰显出来。用“时代乐器”的“本真”演奏仍然不能视而不见,无论是加迪纳的ARCHIV版,还是诺灵顿的EMI版抑或布吕根的PHILIPS版,都提供了更加迷人的贝多芬时代的音色和质感,并且在速度处理上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在此不能不推荐诺灵顿指挥斯图加特广播交响乐团的版本(Haenssler),这是目前最独树一帜的演奏,让现代乐器及乐队发出“本真”的声音。

“全集”之外必须补充的是瓦尔特的第三“英雄”和第六“田园”(SONY),卡尔·伯姆的第四和第九“合唱”(DG),卡洛斯·克莱伯的第四(ORFEO)、第五“命运”和第七(DG),赛尔(SONY)和克伦佩勒(EMI)的第八,富特文格勒(EMI)和伯恩斯坦(DG)的第九“合唱”等。这些都是需要第一步聆听的版本。

2.协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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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协奏曲的“全集”版同样不可放过超级大师的演奏,古尔达(DECCA)、巴克豪斯(DECCA)、肯普夫(DG)、阿劳(PHILIPS)都是经过岁月检验的名演,新生代的波利尼(DG)、阿什肯纳吉(DECCA)、科瓦切维奇(PHILIPS)、鲁普(DECCA)、吉默尔曼(DG)都各自表现出不同的个性。与他们合作的指挥家都是索尔蒂、科林·戴维斯、梅塔和伯恩斯坦这种级别的人物。

非常遗憾的是,像里赫特、吉列尔斯、米凯朗杰利这等风华绝代的钢琴大师都没能留下全集录音,然而仅有的几首已经完全能满足我们领略最高境界贝多芬的心愿。比如里赫特的第三(DG),米凯朗杰利的第一、第三、第五(DG),吉列尔斯的第四、第五(EMI)等,都名列各种榜单,时间愈久就愈显珍贵。

对于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我心仪的演奏尽管是演录俱佳的施奈德汉(DG)、谢林(PHILIPS)和克莱默(Teldec),但我也不会放过海菲茨(RCA)、奥伊斯特拉赫(EMI)甚至梅纽因(EMI)的老录音,不管怎么说,他们在精神层面毕竟离贝多芬最近。

C大调三重协奏曲更多时候是看3位独奏者的名气与实力,如此说来,里赫特(钢琴)、奥伊斯特拉赫(小提琴)和罗斯特洛波维奇(大提琴)再加上指挥家卡拉扬(EMI)应该算是超级阵容。不过DG的安达、施奈德汉、富尼埃和弗里恰伊的表现可能更德国味儿一些。录在这两张唱片上的勃拉姆斯小提琴大提琴二重协奏曲同样是首选,只是DG版的大提琴换上了斯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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