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页
怪事: 回想不起来在哪里,什么时候第一次读斯温伯恩[27]的作品了。
后来,场景浮现在眼前: 我给玛德莱娜朗诵《时间的胜利》(在比斯克拉她的客房里),还有在科马伊街的办公室,当着保尔和德鲁安的面,念了《普洛塞耳皮娜的花园》。
我认为他对我的影响很深,持续的时间也很长。

 

惠特曼也一样,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初读《时髦》杂志上的译诗;[28]我想是什沃伯告诉我的,后来又有维泽瓦的文章。[29]

 

关于R[30]: 他只有可爱的缺点——他的优点本身倒是叫人受不了: 别人感到自身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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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雅娜令人佩服——我们大家都忘不了。她回答××对她说的话:
“她真可爱,这位小小的德鲁安太太。她总是笑呵呵的。请问,太太,您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种哲学?”
“这还用问,博士: 从我丈夫那儿呗。”

 

在库沃维尔最后那几天,既有益又惬意。只有玛德和弗拉乌兰我们三人,我开始整理我的全部回忆[31]

 

正是今年秋末,出现所谓“倒霉的”时期: 今天晚上,我吓着了勒迈斯勒农场的人,我的面孔酷似一个形迹可疑的陌生人;那人的行为举止跟我的相差无几,事情可能变得非常严重。

[1] 纪德在火车上记下这段日记,他于1月8日到达布鲁塞尔。

[2] 维尔哈伦(1855—1916),比利时诗人。

[3] 纪德打算在比利时的逗留期间,写完《人间食粮》,并于2月22日完稿。

[4] 阿尔弗莱德·瓦莱特(1858—1935),《法兰西水星杂志》社长,他在1897年5月号上刊登了纪德的《人间食粮》。

[5] 《石榴谣》在《人间食粮》第四篇中。纪德在此处直接写给他妻子玛德莱娜。

[6] 纪德与保尔-阿尔贝·洛朗一起,到距库沃维尔几公里的洛日,那里有洛日村和洛日树林。

[7] 古斯塔夫·拉鲁迈(1852—1903),法国文学批评家。

[8] 圣贝尔纳尔的神秘论,与阿贝拉尔的唯理论相对立。

[9] 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地下室手记》。

[10] 丽达·盖,玛德莱娜亲密女友,很虔诚,是鲁昂救世军成员。

[11] F·雅姆(1868—1938),法国作家,诗人。

[12] 埃特尔塔,滨海塞纳省一个乡镇、海水疗养胜地,有壮观的悬崖胜景。

[13] 巴图什卡即费道尔·罗森堡;弗拉乌兰即玛德莱娜的保姆爱玛·席勒。

[14] 勃克林(1827—1901),瑞士画家,生于瑞士的巴勒城,长年生活在意大利。他的绘画属象征派,多取材于神话传说。

[15] 指爱玛·席勒。

[16] 杰尔巴,突尼斯城市名。

[17] 桑坦德,西班牙城市名。

[18] 玛蒂尔德,玛德莱娜的密友,她父亲罗贝尔蒂牧师曾主持纪德父母的婚礼。

[19] 琐罗亚斯德(约公元前660—前583),波斯诗人,他的作品《伽萨》是音乐伴唱的颂歌,流传下来的残卷,被称为“琐罗亚斯德之歌”。

[20] 在《伽萨》残卷的结尾,有这样一句话:“一个声音从肉眼看不见的世界召唤我:‘你应当给这诗篇娶个妻子!’”

[21] 雅姆接到《人间食粮》的初版,给纪德的回信上写道:“啊!我亲爱的朋友,天上食粮!天上食粮!”

[22] 阮老头是玛德莱娜母亲的表兄,名叫卡尔·阮。拉弗里兄弟是他的两个外孙。

[23] 马塞尔·德鲁安受聘到阿朗松中学任哲学教师。他是玛德莱娜的妹夫,雅娜·隆多的丈夫。纪德和玛德莱娜分头去阿朗松探望。

[24] 《无根的人》,又译《背井离乡的人》,法国作家莫里斯·巴雷斯(1862—1923)的小说《民族魄力小说》三部曲的第一部。纪德反对他的狭隘的民族主义思想。

[25] 马塞尔·什沃伯(1867—1905),法国作家和语文学家,与纪德有通信关系。

[26] 玛格丽特·马尔诺(1871—1948),女演员,本名玛格丽特·蒙索,1900年与马塞尔·什沃伯结婚。

[27] 斯温伯恩(1837—1909),英国诗人,博学多才,承继浪漫派传统,后又趋向人道主义的理想。

[28] 《时髦》杂志第三期(1886年8月)刊登惠特曼的一首诗: 《一个女子等我》,是《草叶集》的片断。

[29] 在惠特曼逝世之际,《蓝色杂志》1892年的4月号“外国作家栏”中,刊登一篇介绍惠特曼的文章。

[30] 似指欧仁·鲁瓦尔。

[31] 纪德整理他要写自传《如果种子不死》的第一批记录。